敵人太強大,敵人太無恥。
這個招數又狠又賤,她暴走,甘拜下風。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怒了。
“給我洗一個學期的衣服。”葉於琛直接將身體靠在樹幹上,一副篤定了凌菲會答應自己的模樣。
“就這樣?”她看著他。
葉承遠點點頭,暫時他是這麼打算的。
“好。”凌菲點了點頭,她幾乎可以肯定,葉承遠就是故意為難自己的,所以再賠他十件衣服,估計也是被撕掉。
反正現在衣服是熊曉壯洗,與她何干?
他見她答得這麼爽快,反而起了疑心,於是抬頭看了看她宿舍的陽臺,熊曉壯正在揮汗如雨地洗刷刷中,心下了然了幾分,於是開口,“你洗,不要別人洗,我相信你寢室的人很樂意幫我監督你。”
“”
凌菲認栽,不就是一個學期的衣服嗎?洗就洗了,只要能送走這尊瘟神,就一切好說。
葉承遠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唇,“我們學校每個星期放假兩天,我會在週五下午等你來這裡拿衣服的。”
真是歹勢啊!
被一個無賴賴上!
凌菲咬了咬唇,到底沒有說什麼,憤憤地轉身離去。
剩下葉承遠在後面大笑出聲,氣得她走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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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萬算,凌菲都沒算到,自己學院的迎新節目居然是大胃王比賽。
熊曉壯拿著報名表氣喘吁吁地回到寢室,“凌菲,看看看看,這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比賽。”
凌菲掃了一眼她手上的報名表,“熊曉壯,你腦子被門夾了,這種比賽叫我去參加?”
熊曉壯腦子裡閃過凌菲早餐連吃三個大白饅頭的景象,一臉篤定地點頭,“舍你其誰?為我們寢室爭光,那是你的機會啊!”
“,”凌菲懶得跟這個腦子簡單得猶如草履蟲的單細胞動物說話,專注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書。
去參加這種比賽,無異於在全院的師生面前自毀形象,除非她凌菲腦子進水,才會去。
熊曉壯卻興趣盎然,“凌菲,第一名有獎金啊!”
“多少?”她依舊沒有抬頭。
“三千。”熊曉壯伸出三根手指,誇張地在凌菲眼前晃了晃。
“”,她心動了。
可耳邊隨即又響起葉於琛的話,他叫她不要去打工了。
搖了搖頭,“我不去了,第一名的機會給你。”
熊曉壯的食量雖說達不到驚天地泣鬼神的程度,可也足夠驚豔世人了。
“真的?”熊曉壯立刻目露精光,“那謝你了啊,看來蛋糕店打工的名額,鐵定能有我一個了。”
凌菲立刻放下手中的書,“蛋糕店打工?”
“是啊,”熊曉壯將手中的傳單遞給凌菲,“這次活動是學校的蛋糕店贊助的,誰在規定時間內吃的最多的蛋糕,就能去蛋糕店裡打工,前三名都可以去。”
凌菲噌地起身,抓過熊曉壯手中的報名表,“我去!”
自毀形象就自毀形象,反正她走的也不是什麼女神路線,所以偶爾客串一把女屌絲也無妨。
錢能傍身,這是她在寄人籬下這些年得出的經驗。
雖說現在是葉於琛給了那張鉅額存款的卡,可她依舊有種不安全感。
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自己賺的,哪怕是一顆芝麻,也覺得香甜。
她便是要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讓自己小有積蓄。
最起碼這樣,在以後遇到有什麼變故的時候,她可以處變不驚地坦然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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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溫和,涼風習習,端的是秋高氣爽。
醫學院每年的迎新節目都會吸引許多其他學院的人前來觀看。
此刻門口已是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壯觀程度堪比迎接劉天王。
主辦方十分專業的搭起長桌,莘莘學子們正襟危坐,只待裁判一聲令下,就可以開吃。
凌菲看著站在人群中的黨天藍,對她做了一個V的手勢。
黨天藍回應她鼓勵一笑。
一聲哨響,鬧哄哄的全場立刻鴉雀無聲,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前面的選手們。
於是將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