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李玉珍現在可不買賬。
“去,少來,我養了幾十年的兒子,結婚了,做媽媽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我這個做媽媽的真是失敗的啊。”
有些幽怨的聲音,柔柔的,和剛剛訓斥兒子的吼聲完全不一樣。
沈君豪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
他媽媽經常這樣,和他奶奶那是一柔一剛。
把家裡的兩個男人那是製得服服帖帖的,他們家的男人是最沒有地位的。
“媽,你們不是去上班了嗎,而我又要急著回部隊裡。”
“叫他回來說清楚,先斬後奏,成何體統。”
李玉珍一旁的沈偉良橫眉怒眼的咆哮道。
“聽到了吧,你爸叫你回來說清楚。”
李玉珍馬上轉達丈夫的話給兒子。
其實他們不是反對這門婚事,主要是兒子這樣的做法太讓他們措手不及了。
“恩,等這段時間忙過了吧。”沈君豪想到這幾天可能沒有時間回家的,部隊這幾天有事。
這個星期過了,可能就有時間了,到時候先回一趟家,然後再去找她吧,也好見見岳父岳母。
不知道她跟她父母說沒有,下次打電話的時候問問。
和家人還聊了一會,才把電話掛了。
以前自己不在A市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每次打電話都是說很久,一般就是和奶奶、媽媽說得久一點,爺爺和爸爸都是幾句話就沒事了。
男人就是這樣,都能理解那種關心是放在心裡的,閒話嘮叨的是女人的長項。
想到這裡,不知道她,雙兒會嘮叨嗎?
一張清雅脫俗的臉蛋在腦海中浮現出來,剪水般的眼眸,褪去了冷漠,滿眼的溫柔。
才一天不見,怎麼有些想念了。
嘴角彎了彎,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
“進來。”
一個高大的綠色身影走了進來。
“有事?”
沈君豪看著那張俊秀的臉,想著怎麼此人怎麼曬都曬不黑,最多也是多了一點健康色而已。
這人正是沈君豪的部隊的好友任赫連同志。
任赫連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很是隨意,沒有一點客氣。
“沒事,就是看你辦公室的燈還是亮著的,所以過來看看。”
任赫連剛剛也正準備回去了,看著燈亮著的就過來了。
“我正準備走,你怎麼了,看起來一臉的大便樣?”
沈君豪注意到好友的臉色不是很好,有些陰鬱。
“還不是我家裡,老是給我安排什麼物件,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就這樣塞給我。”
任赫連想到剛剛給他媽媽打電話,說這個星期無論如何都要回去見見。
說對方是高幹之女,人漂亮,還是留學回來的,要家世有家世,有人才有人才的。
在經過他媽媽一個小時的電話轟炸後,他妥協了,答應這個週末去見見。
沈君豪對這事深有體會,還好他家裡的人開明一點點,也只是那麼一點點,不會要求什麼門當戶對的。
“你也不小了,去見見吧,說不定真能看對眼呢?”
安慰的語氣勸著好友。
任赫連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他以前不是也很討厭這樣的相親,怎麼突然轉姓了。
“你怎麼不去看,站著說話不腰疼。”
沈君豪笑了笑。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去看,我也被家裡催啊,你想啊,我們都是三十幾的人了,在古時候的話,都快當爺爺的人了,現在連媳婦都沒有找到,家裡人能不急嗎?”
“你去見了,怎麼樣,看對眼了?”
任赫連覺得好友肯定是相親成功了,不然不會這麼說。
沈君豪看著好友,雙手交疊的放在腿上,整個人往椅背上靠了上去。
“相親沒有成功,不過昨天我領證了。”
“領證,領什麼證?”
任同志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當看沈君豪眼裡的光時。
“結婚?你結婚了?”
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沈君豪,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而椅子也順勢“嘣”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恩,昨天去民政局領的證。”
沈君豪一副笑意的看著好友的驚訝,不過他的反應也太大了點吧。
任赫連現在腦子裡還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