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況下,還能夠如此分心的去聽看其餘的事兒。
“晉王爺,當真是厲害,老夫當真是佩服的很。”
林墨檀淡然的接下了他奉承之言,稍即平靜似水的開口道:“王丞相,你說我們兩個扯了這麼多,是不是太沒有意思了,也該是進入到正題了。”
該是上主菜的時候了。
王丞相當是震驚,甚是沒有想到這晉王爺是如此難纏的一個人,幾乎是沒完沒了。
但是——
他抬眸望向緊閉的窗戶,但依舊能夠隱隱約約的瞧得天邊一片橙黃色,想來是夕陽西墜,晚霞漫天。
“王爺,該是用晚膳的時候了,若是王爺不嫌棄,在王府用餐之後,咱們在做細談,不知可好?”
林墨檀微頷首:“卻之不恭。不過本王以為還是待得事情商量好在用晚膳。王丞相,兩年前,蘇連棟收到的求救信可是來自於你的手中?”
“什麼求救信?”王丞相沒有反應過來,當即反問道。
“蘇連成蘇將軍的求救信。你模仿了蘇將軍的求救信,修改了裡邊的內容,順便還扣押了一段時間,是嗎?”
林墨檀寬大的袖子如同百寶箱,他抽出兩封信,推到王丞相的面前。
“王丞相,要怪就怪你當初沒有將這份原裝的信給燒了,只是將它扔了,但卻讓有心人給撿到了。蘇將軍早已發現問題,讓安如方將信送出,奈何安如方讓人給打暈了,本欲送到正在臨縣的蘇連棟手上的信落到了你的手中,待得蘇連棟收到你所模仿的信後,蘇將軍已經死了。這麼一來,若得讓有心人挑撥兩三句,這蘇家大房與二房的關係就有問題了。畢竟蘇連棟心中的貪念很大,本身心中對蘇將軍就有嫉妒。”
王丞相睨了眼桌上的兩封信,神色微閃,但口上卻是道:“老夫不懂你在說什麼。”
林墨檀淡淡道:“王丞相,稍安勿躁。你且聽本王慢慢說就是。你本欲殺了安如方,哪知卻是讓人救了,你可知是誰?是你那乖女兒將安如方救了。在你發現安如方不見後,你一直派人追查著,無意間得到他回安侯府了。但卻是聽到了他已經瘋了的訊息後,你似乎手軟了,你若是沒有手軟,殺了他,或許本王就查不到後頭的事兒。”
王丞相額頭不由沁出細密的汗珠,他沒有想到,當真是沒有想到。
“本王一直在好奇著那安如方與郡主說得一句話,通敵賣國,林,陳,蘇,王。起初還以為你們當真是做了對不起業國的事兒,所以才會生了這麼多的事兒。只是,本王顯然將自己一直知道的事情給忽略了,本王也是姓林啊。再當本王看到一疊從南海國帶回來的信件後,裡邊的字跡後,當即明白了事兒。”
“你們都相關,但前三者都沒有做這樣的事兒,那就是一個個往下查,很不妙,查到王丞相你的時候,當即為你所做的事兒震驚了,本王與皇上當是沒有想到丞相你做過那麼多的好事啊,但好事的下頭掩蓋的是什麼,王丞相你自個兒心裡清楚的很。”
說到這兒的時候,林墨檀的聲音陡然變得陰冷的很。
“王丞相,你也莫要狡辯了,暗中與南海國如今的皇帝當初的大皇子勾結,販賣人口,走私皇家寶藏,且與夜家大爺溝通,將蘇家的事兒告知,使得那夜家老夫人派人對蘇家挑撥離間,還暗中迫害陳家的人,在得知安國侯夫婦上京後,待得他們回去後,又派人偷偷的潛入安侯府,下毒殺害他們。再是讓人前往定海侯家下毒,但你偏生忘了,定海侯的三兒子是聖醫妙手。”
林墨檀瞧得王丞相身子不由得輕顫,而那頭上的汗水已經匯聚成小珠子,緩緩的滑落。
“如此,你還不罷休,你甚至還安排的一次好戲,欲對太后下手,且想挑撥睿王府與晉王府的關係,且我們直接懷疑皇上,你當真是厲害的很,將睿王的脾性與郡主的脾性瞭如指掌。但你還是失策了,你沒有想到你女兒早就對你所作所為不滿了。”
鏗鏘有力的聲音落在屋子裡,驚得王丞相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不停的搖頭:“不,不可能。音兒她怎麼會這麼做呢,我是她爹爹。”
林墨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她爹爹,她的好爹爹,但你卻害死了她最愛的人,她愛的不是皇上是蘇將軍。”
言畢,他又抽出一疊東西,丟在王丞相的面前。
“你好生看看,裡頭的東西可是夠證明你曾經犯下的罪過。”
王丞相瞥了一眼桌子上凌亂的東西,一幕幕在腦海中一一回放著,原來他真得做過那麼多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