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子比較大,一個月內不要進行性生活。這個女孩盆骨窄,陰/道小,你以後不可再硬來。高燒四十度,你不立即送她進醫院,還對她進行了一場暴力,可真夠狠的。”張姨搖頭,語氣明顯帶著指責。
曲靖天沉默不語,拿起病歷本點點頭,走出辦公室。
輕輕推開病房門,床上,葉果果雙眼閉著,看樣子已經睡著了,手腕上還在打點滴,旁邊守著一個小護士,見他進來,小護士有些拘束,檢查了一下吊瓶,拿著托盤出去了。
曲靖天在葉果果身邊坐下來,眼睛落在她的臉上,嘴唇又紅又腫,卻微微向上翹著,她一定不知道,她睡著了是一付可愛的笑模樣。
她一定不知道,他曾無數次親吻過她的睡容。
他的手伸出去想撫摸那唇,在挨近的那瞬間又縮了回來,他怕弄醒她。眼睛落到那隻打針的手上,手指潔白小巧,他喜歡牽她手,喜歡他手包圍她的手的感覺,很軟乎,很柔嫩,溫暖能浸透他的掌心傳到他身上。
她一定不知道,他多害怕她離開,就好像她隨時像一片柳絮一樣會消失似的。
他只有將她放在眼底下,摟下懷裡,才安心。
她手腕纖細,上面細細的青筋明顯,貼著一條白色膠布,曲靖天輕輕將那隻手放進了自己的掌心,它冰涼冰涼的,沒有的一點熱氣。
曲靖天突然有些心慌,湊到葉果果臉前,輕輕地喊,“果果,果果。”
葉果果眉頭微皺,彷彿夢中遇到不愉快的事,頭輕輕搖了搖,眼睛沒有開啟,又睡著了。
曲靖天鬆了口氣,嘴唇在她的嘴角輕輕一吻。
果果,不要離開我。
曲江山氣得將報紙往地上一甩,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他到底在搞什麼?!”
曲夫人撿起報紙一看,上面一張巨幅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在深夜的高架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