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是性~感的喉結,上面還殘留著水珠,看上去像汗滴那樣曖昧。
蘇有有感覺自己心臟都收緊了,撲通撲通跳得有些急促,以前她只覺得沈昱各種不靠譜,還像個孩子似的,沒想到他偶爾也會有這麼男人的一面,一下子,形象就高大到讓她心悸。
沈昱覺察到她在看他,朝她望去,蘇有有快速地就把眼睛別開了,假裝沒事兒人似地望著其他地方,沈昱見她視線閃躲,像是明白了什麼,不著痕跡地一笑。
他們在的位置離另一個出口不遠,柳菲菲拎著兩人的包,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替沈昱指路。出了大門,叫了輛出租,沈昱讓蘇有有先上車,回頭拿過柳菲菲手上的包:“我們先回去了。”
這意思是,不用她跟,柳菲菲莞爾一笑:“成,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
…
兩人回到酒店,各自回房間洗澡。
蘇有有站在花灑下,任熱水衝在臉上,閉著眼睛,浮現的全是沈昱抱著她的畫面。
曾經記得看過新聞報道,救落水的人非常危險,空前的恐慌下,人往往失去理智,會像樹袋熊一樣,死死抱住前來救援的人,導致對方無法遊動,雙雙溺斃。
他跳下湖的那一刻,有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危?有沒有想過萬一,萬一他也淹死了呢?
蘇有有不敢想下去。即便身子沐浴在熱水柱下,後怕依舊沿著尾椎骨,向上爬滿整個後背。
洗完澡,穿上浴袍出來,她坐在床上發呆,門口傳來清脆的敲門聲,她直覺是沈昱,就匆匆跳下床去開門。
沈昱和她一樣,裹著白色浴袍,端著個瓷碗走進來:“我讓廚房熬了碗薑茶,驅寒。”
蘇有有關上門,跟著他到床上坐下,沈昱把碗遞給她,她接過,因為燙,小口地抿:“你怎麼不喝?”
沈昱無所謂地答:“我陽氣旺。” 他見她頭髮溼漉漉的,抬手摸了摸她發頂,皺眉:“怎麼也不把頭髮吹乾,想感冒嗎?” 說著在抽屜裡拿出電吹風,把她拉到椅子上替她吹起頭髮來。
蘇有有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反抗,他撩撥著自己的頭髮,暖風陣陣拂在頸上,她感到不能呼吸,頭漸漸垂了下去,耳朵裡,似乎聽見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