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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國外回來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把那足夠平常人家過上一輩子的錢揮霍一空了,所以也就乾脆集結了幾個狐朋狗友,幹起了那勾當。

因為有順心這個作為內應的存在,她提供了他們莫如意大部分的作息時間,這個女人通常在忙完公司的事情之後就會去葉老頭的醫院去看他,在那邊約停留一個小時左右之後再自己開車回來。

下手最好的時間就是在醫院的公共停車場。在策劃整一個計劃的時候,順心是這麼告訴他們的。

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

醫院外頭人來人往的,計程車,私家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郝盛欽就是在如意開了車門坐在駕駛座上的時候動手的。

他已經開了副駕駛座上的車門,他的手上拿了一把刀,在手上外套的遮擋下抵在她的腹部。

時隔近一年,郝盛欽似乎還記得當初的情況,好像不過是昨天發生的那樣。他這個人,天生就一個混混,不愛念書不思進取,整日裡頭和一些個狐朋狗友胡作非為,因為打架進出警局無數回,基本上家裡附近的局子裡的人都已經認識他了,隔三差五的都要進去一回,可真正犯事的,大概是他十八歲那年,和順心的那件事。

作為一個別人嘴裡面的流氓和小混混,自然是沒有正常的女人會喜歡他的,而家裡面卻有一朵小花慢慢地綻放開了,天天看著那一個瘦瘦巴巴營養不良的小貓到了青春期之後成為一朵漂亮的小茉莉,十六的年紀已經有了不錯的身姿,偶爾看到陽臺上曬著的那內衣,總會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的那幾個狗友,每次瞧見順心走過的時候,都會吹兩句口哨。

“阿欽,你家妹子長的有夠正哦,不知道這嚐起來的滋味會是怎麼樣?”哪些個人都是這麼對他說的。

那一夜,父母不在家。他的父親是個酒鬼,只要有酒,哪裡都是家,幾天不回來算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她的母親,從以前就是一個酒家女,年輕的時候長的漂亮,被不少有錢男人包過場,等到現在年紀大了,就開了一個小小的按摩店,成了那所謂的“雞頭”,偶爾在客人爆滿的時候自己出場一下。

這是一個變態的家庭。

順心一直都是這麼覺得的,而他,或者也是這麼覺得的。

在傍晚的時候,原本只是有些陰測測的天下起了雨,他和人打架打得鼻青臉腫地回家,經過順心的房間的時候,他看到一向一進自己房間就會把門給鎖上的人這一次沒有鎖門,她穿著學校的校服——簡單到有些醜陋的白襯衫和深藍色摺疊裙,她站在陽臺上收衣服,雨勢有些大,她上衣被打溼了,溼答答地黏在身上成了透明色,他都能夠清晰瞧見她裡頭內衣的顏色。

粉色,充滿著少女氣息的顏色。

十八歲的少年,最是受不得刺激的年紀,欲、火來的洶湧而澎湃,等到他理智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順心看著他,充滿著怒意地聲音告訴他:“我要告你強、奸!”

郝盛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做的,好像他拿了相機,拍下了她的裸、照,十八歲的年紀,可以接受自己被關進警局拘役上幾天,卻不能夠接受自己去坐牢,他用了最極端的手法。

他告訴她,只要她要告他,他就和她同歸於盡,把她的裸照貼滿整座城市,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抬起頭來做人。

那個時候的他,是喜歡她的,可惜他們就像是青蛙和蠍子,如果他揹她過河,她的毒液就會進入他的全身。

他只能維持相互制約的關係,可越到後來,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變質了,或許,他們之間原本就沒有什麼感情的存在。

他把當年的那些裸照和現在的關係威脅她,只為了求得更好的生活品質,而她對他的委曲求全,不過是為了不讓這些事情曝光。

她有男人,他也有女人,在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在彼此身上留下任何荒唐得印記,這就是準則,對外,他們還得裝出一種不認識的姿態。

綁架莫如意,那是郝盛欽乾的第二件事違法的事情。

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那麼容易就得手,他上了她的車,把刀子抵在她的腹部,只要往下多一兩寸,就能夠見血。

郝盛欽只是在照片裡頭看過莫如意的樣子,幾年前的照片,是順心拿給他看的,也方便他認出人來。

照片上的女人笑的很燦爛,單純的美好。郝盛欽也沒有想到現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會是一個沉穩的女人,有著一種幹練的氣息,和照片裡面那種柔軟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