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終於有一天,妻子打了電話給丈夫,她說,她知道了他外頭有個女人,問他,到底喜歡那女人什麼?丈夫說,我喜歡她那丁香小舌,和她接吻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很年輕。那一晚,丈夫回家,妻子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給他,在餐桌上,丈夫特別鍾愛那一道炒肉絲,等丈夫吃完,問妻子,那是什麼肉炒的。你知道,妻子是怎麼回答的麼?”
順心看著慢慢走近的如意,她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像是地獄來的使者,她叫不出聲來,她的下巴被她狠狠地捏住,掐的她腮幫子疼痛不已。
“你看,你的舌頭也很不錯,應該是個很會接吻的人吧,不知道,那味道會是怎麼樣的?”如意低聲地問著,另一手上那破裂的玻璃杯微微一揚,順心眼一白,瞬間暈厥了過去。
如意看著這個緩緩軟倒沒有半點知覺的女人,她伸出腳,踢了一腳,見她動也不動,如意覺得無趣極了。
“真沒用,這樣子就暈了過去。”
她都還沒有玩夠呢,就已經先暈了過去,沒想到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真不知道葉念琛看中這個女人什麼。
想了想,如意隨手丟棄了自己手上玻璃杯,看著它在地板上摔出四分五裂支離破碎,她去了廚房,接了一盆水,好不容易是她在主宰著這個身體,面對那個女人如果不給她留下點深刻的印象那還真的是對不起她自己了。
這個天氣微涼,水溫還沒有十二月裡頭的冰冷刺骨,如意覺得有些惋惜,冰箱裡頭空蕩蕩的,也沒有冰塊一類的,要不然還能夠直接倒進水裡頭給她一個震撼教育。
滿滿的一盆水兜頭這麼澆下去,順心被這麼一盆水澆了個透心涼,瞬間清醒了過來,她猛的一個激靈。
“醒了?”
如意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倒在自己跟前的女人,有一種莫名的快意在胸口揚起,尤其是在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是那麼的恐懼,就像是在看一個魔鬼一樣。
魔鬼,多好的形容詞,她幾乎是要愛上當魔鬼的感覺了,這才是莫如意該有的情緒,也是莫如意應該對待那兩人的姿態,而不是像個懦者一樣逃避。
她鄙視“她們”,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比“她們”來的強大。
“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事要我幫忙麼,說吧,我在聽著呢!”如意微微俯下身子,看著順心。
“不了,沒有了。”
順心再也不敢了,她瘋了,她瘋狂了,她也不敢再打那個念頭了,只怕這樣子的莫如意出現在記者的面前,只會讓事態變得越來越嚴重起來。
她可不想讓葉氏讓念琛讓自己陷在新的話題裡頭,她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就是離開,離開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離開這個可怕的女人。
“恩?”
如意的身子再伏低了幾分,肚子一陣抽疼,眼前幾乎是一黑,她不得不靠在沙發上休息著。她撫向自己的腹部,那種無力的感覺席捲上了全身。
好疼。
她不要,她知道這種疼痛,她不想再失去一次。
順心看到如意歪在沙發上,一臉痛苦的樣子,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天知道這個女人剛剛是發了什麼神經,居然拿水潑她,嚇她,現在她要是不借機反擊一下給她點厲害瞧瞧,她就不是郝順心。
如意覺得自己的思緒漸漸的拉遠,眼前幾乎是有金星浮現,門口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似乎,終於有人來救她了。
她皺著眉頭,強撐著自己的意志。
白晉騫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出門去買個菜,前前後後不過四十多分鐘的事情,這家裡面就多了一個人,一個讓他憤怒的人。
地板上有些狼籍,摔壞的玻璃杯,一大灘的水,而如意慘白了一張臉歪在沙發上,她的面前蹲著一個有些狼狽的女人,她站起了身,正打算伸手打向如意。
“你幹什麼!”白晉騫一聲大喝,把手上的東西全部丟在地上,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
郝順心被白晉騫的吼聲嚇得發抖,這一巴掌還沒來得及揮出去就已經整個人被推倒在地板上,手掌正好壓到了一塊碎玻璃,疼痛從手掌心蔓延開來,她嗚咽著哭了起來。
白晉騫才不會理會這個女人,他一邊檢查著如意的情況,她那慘白的臉色,額頭有著大顆的汗水低落,她眼睛之中焦點也有些模糊,只是迷迷糊糊地叫著他的名字:“晉騫,我疼”
那一聲低喚,讓白晉騫胸中的火氣更甚。
他一把抱起如意往外走,一手還播著電話。
“警衛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