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婦人之仁有些不爽,既然都覺得已經幹著一票了,還要表現出那種迫於無奈的樣子來幹嘛?那當初就不要幹算了!
“郝盛欽,你說這個有什麼用麼,你還覺得你傷天害理的事情乾的還少麼,反正都已經是要下地獄的了,再造一次殺虐又有什麼關係。”她冷笑了兩聲,“你的膽子果然是越來越小了,這幾年的安逸生活都已經把你的膽量給磨光了。”
“我只是求財!殺人和膽量根本就沒有多少關係!”
郝盛欽對著電話低吼,她居然要求他殺人,多麼可怕的一個女人,她現在怎麼就變得那麼的可怕了。是,他傷天害理的事情的確幹了不少,卻從來都沒有做出過這種可怕的事情,殺人,他是不敢想象的,又不是殺雞,說的能夠那麼的簡單。
“那只是一個孩子!”郝盛欽說著,“還是一個什麼事情都不懂的孩子,有必要對他下這種狠手麼!”
“反正我只是想要錢而已,現在是我在做事,你別吩咐我做什麼事情,事成之後,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反正你的葉念琛已經沒錢了。”
郝盛欽對著電話說著。
郝順心聽著電話裡頭郝盛欽的聲音,她想著郝盛欽的提議嗎,的確現在葉念琛也已經沒有錢了,就算這些錢往後的日子都還能夠賺回,但是這兩年之中,葉念琛還是不肯能回到有錢的地步的。
她還要留在這個已經不愛她,也沒有錢的男人身邊麼?!
郝順心想了想。
“我和你走,但是這贖金,不能讓莫如意一次性給付,目標太大,我們根本就不能一次性帶走。”
郝順心對著電話說著,這釣魚,想要得到目標,那是一定要先投下去一些魚餌的。
陸澤涵一大清早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他的手腳被鬆開了一會,但是也就只有一會會而已,大概是怕他的手腳捆太久血液不迴圈而壞死。
當然他這樣不是沒有人看著的,根本就跑不掉的。當然的,陸澤涵也沒有想過要跑掉的事情,總不能丟下那小鬼頭自己一個人找機會給跑了吧,這可不是他媽咪教他的東西。
看看那小鬼頭,一點沒有危機意識地睡著,純潔的像是個天使,絲毫沒有醒來的時候那害怕的神色。
“叔叔不打算要贖金麼?”陸澤涵看著郝盛欽,一臉好奇地問著,“這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喲,綁架了人之後不就是為了要贖金的麼,叔叔你還不準備要麼?”
這小鬼頭!
半夜裡頭同虎子換了個班睡一會的郝盛欽看了一眼陸澤涵,他還真是人小鬼大,居然連這種話都會在那邊詢問起來,好像他對這種事情也很熟悉的樣子。
“這些和你沒關係,你再說話,我就找針線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郝盛欽威脅著,他用鐵鉤撥那鐵桶之中還沒完全燃燒殆盡的柴火,不一會之後那鐵鉤就已經燒得通紅了,郝盛欽舉了一下通紅的鐵鉤,對著陸澤涵威脅著。
陸澤涵看了一眼那鐵鉤。
好吧,他家孃親教過,識時務者為俊傑,做人要能屈能伸,忍一時只是為了讓對方放鬆警戒,然後得到更多的!
他是知道要怎麼做的,陸澤涵乖乖地閉上了嘴巴,決定不再說話。
遠嵐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一臉犯困的樣子可愛無比。
“媽咪,我要尿尿”
他等著像是往常一樣被莫如意抱起,然後是抱著他到衛生間上廁所。
郝盛欽看了一眼那孩子,又朝著虎子的婆娘看了一眼。
“還不快去!”
虎子吩咐著。
斷腸聲裡憶平生12
那婆娘看了郝盛欽一眼,然後抱著遠嵐去了外間,清晨的氣息清寒,離了那溫暖的屋子接觸到外頭的寒冷,遠嵐抖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清晨的天因為昨夜下雨的關係,土地還有些潮溼,一腳下去的時候,鞋子上沾了不少的泥土,泥濘不堪,時間還早,這天還灰濛濛的,樹影叢叢的,這讓剛剛清醒的遠嵐一下子哭出了聲來。
“媽咪”
他哭嚷著,也讓虎子的老婆一下子愣了神,這大晚上的她也沒有睡好,眼下還真的是被這孩子的響亮的哭聲給嚇了一跳,原本的瞌睡都已經被嚇跑了,她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哭得興起的孩子。
“別哭了別哭了!”
她哄著,效果不大,只見那孩子是越哭越響亮,果真這還不曉事的孩子就是麻煩了一些,要哄還要寵著,那哭聲太過響亮了一些,像是魔音穿腦一樣,女人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