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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不懂事?原諒你說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似的。誰稀罕”艾路抱胸扭頭,唾棄道。

“我知道。我沒什麼要求,只求你別再接近蒼曉了。過去的都過去,將來的請不要再重演過去。”姚夢夢突然覺得有些無力。

“那是你沒本事吸引男人,不要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是我讓他喜歡我的?”

“咱們還是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永遠討論不出個結果。你認為你對,我認為我對。我承認你長得確實漂亮,非常漂亮。那請拜託你,給不漂亮留條活路吧。我很喜歡蒼曉,不想失去他。”

姚夢夢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每每聯絡到這種事,她都會升起一種強烈的,就此和她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感。她有時會唾棄自己,為什麼會交到這樣一個沒有底線的朋友。可那時年幼的她,又怎麼能看出長大成人的艾路,會有這樣的不足呢?

當她們長大後,那麼多年的感情又怎麼割捨得下。她就像世界上另一個她,她們之間擁有了太多的時間,回憶,瞭解,信任。就像那句話說的那樣,就算有一萬個離開的理由,也會為一個理由留下。

她早就明白,人生中充滿了取捨——對她們之間感情的不捨,她捨去了她的恨與怨。

“聰明女人對付男人,蠢女人才對付女人。姚夢夢,不要讓我瞧不起你!”艾路生氣的甩門而出。

姚夢夢轉身,看向閉合的房門。

可是她並不聰明,也不漂亮,她除了很喜歡蒼曉,沒有任何資本

想著想著,姚夢夢就開始掉眼淚,自怨自艾起來。

她的愛情之路實在堪憂,一個艾路她都搞不定了,這個人她還很瞭解。以後要是遇到其他女人,她只有回憶和他在一起的美好的份了。

這要悲觀的情緒讓她很消沉,加上受到羅睺驚世駭俗舉動的驚嚇,送來的晚飯她幾乎沒動。

姚夢夢自嘲的笑了笑,這麼下去也好,最起碼能瘦些。

等了半天蒼曉,直至午夜,也沒見他回來。

姚夢夢洗了澡,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裡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擔心得全無邏輯可言。

紛紛擾擾的,她竟然也睡著了。

夜很深,她越睡越酣甜,突然,她感覺一陣戰慄,十分舒服。就像一葉小舟在河中盪來盪去,隨波逐流。偶爾的疼痛,卻能喚起更多的快樂。煩心的事,都在這種酥麻快慰的感官中漸漸消失。

驀地,小舟彷彿遇到了狂風巨浪,猛烈的顛動起來。

她害怕的抓住手邊的東西,可身子還是被帶得往上顫動,嘴裡不由自主的懇求,不要這麼激烈,不要,她受不了了她要死了

可那震動卻更深更快。

彷彿不把她顛出小舟,就不會罷休。

她的手指泛白酸澀,她哭喊著,她要支援不住了,要掉下去了!

可風浪卻愈演愈烈,彷彿與她作對般。

她不得不鬆開了手,腦中一片空白,彷彿從高空墜落,明明應該害怕,她卻覺得比任何感覺都要美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她的腳趾都因此痙攣了。

她以為她會掉到河裡,但是有雙結實的臂膀環住了她。

風浪柔和起來,天氣彷彿又變得風和日麗。

“呵呵,這樣都弄不醒你?”

低啞姓感的男聲帶著難掩的笑意。

是誰在說話?

意識彷彿被隔著一層帷幕,遊離著,無法控制她的身體。

她聞到了酒精與菸草的氣息。

真好聞。

她把這些味道吃進了嘴裡。

也很好吃。

好癢!

她充滿了歡愉過後的疲憊,偷工減料的敷衍著,開始做起不稱職的水手。

她想睡覺了。

剛開始睡得不踏實,可現在她很滿足,也很累,漸漸地,她就打起呼嚕來。

他還在進進出出著,吻著她的眉眼,鼻子,嘴巴。

怎麼吻也吻不夠,這麼要也滿足不了。

他覺得他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

只想永遠的埋在她的身體裡。

他律動得激動起來,卻敏銳的聽到了她的鼾聲。

蒼曉撥開貼在他臉上汗溼的碎髮,無奈得看了她半晌。

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無法滿足她了。

他重重一頂。

她嗚咽了一聲,轉動身子,似乎打算換個姿勢,卻依舊閉著眼沒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