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獸人們見到白的動作都有幾分喜上眉梢,沒有意外的話,肯定是鹽了!沒想到,他們換鹽途中遇到那樣兇險的事情,最後居然不用換都搞到了這麼多鹽,只是,這個鹽好像有點多啊
但白沒有多說什麼,只比劃了手勢,讓獸人們開始往船下搬鹽,時間緊迫,能搬多少就搬多少吧。
另一邊勇檢查完船尾的情況之後,也摸了過來,比劃手勢示意白過去看看。
船尾的佈置則有些相似,靠近門口的地方堆了一些袋子,遠不如船頭那麼多,其中一些看來和那邊的鹽袋子一樣,應該也是鹽,但另一些看起來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靠近這些袋子也排了幾張床鋪,其中一張上躺著一個雌性,此時也已經完全熟睡,不知道白他們的到來。
與船頭那邊不同,這邊船艙的空地上還睡著十來個雌性,他們沒有睡在床鋪上,只在地上鋪了獸皮擠在上面,互相倚靠著,大概本來就在熟睡中,那些藥粉也沒給他們帶來丁點困擾,依舊保持著入睡的狀態。
白一眼看過去,這些雌性衣著面料款式都相差甚遠,顯然不是同一個部落的,而且居然這麼多雌性都還沒有雄性,味道上嗅起來都十分乾淨,都沒有經過儀式。本來這次他率隊出來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可能多帶一些雌性回去,沒想到倒是全不費功夫。
這些雌性既然也是那群人帶回來的,那麼,他再帶回嚎谷也不成問題了。在大貓這隻頂級獵食者的思維中,從其他獵食者口中掠奪是一種天性,他絲毫就沒有要徵詢一下這些雌性的意思。
白沒有太過猶豫,跟勇點了點頭叫過了單身的雄性們,便一個個地示意雄性們上前,將這些雌性逐個帶走,甚至睡在床鋪上那個雌性他們也沒有放過,畢竟單身雄性數量比這些雌性的數量還要多,那個雌性居然也是個沒有經過儀式的,白毫不手軟地做主讓莫扛走,卻被莫搖頭拒絕了。
白有些詫異,卻沒有多耽擱,示意熊族的另一個叫田的雄性,讓他把那個雌性扛上。
他們人手有限,而且又要攜著這麼多雌性,船尾的鹽袋不可能完全帶走,白便沒有再多理會,倒是那些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袋子他開啟一看,發現是些種子布匹之類的,白二話不說,這種李識曛一定感興趣的東西他自己扛了一袋。
這一通忙亂下來,天色已經漸漸發白,剩下的鹽白沒有再讓雄性們去搬,他下令大家各自扛好了雌性和東西準備撤離,除他、勇和莫三人,還有兩個可憐的依舊孤身一人的雄性外,別的雄性都是各自負著一袋子東西和一個雌性先行撤到了岸上。
但包括那沒有雌性的兩個單身雄性在內,大家都認為這種處置是公平的,因為他們是最晚加入嚎谷的獸人,前面白叫過去的雄性基本都是虎族、狼族和熊族的,他們早就在隊伍中,在隊伍中有貢獻,大家心照不宣,對於這種安排沒有人提出異議。
山谷裡的風俗雖然是雌性挑選雄性,但那是他們山谷的雌性有這樣的特權,當雄性們外出帶雌性回去時,顯然是雄性在挑選雌性。這種挑選的優先順序就是剛剛白叫人過去的順序。
白叫過去的順序也是按照年齡與隊伍中的地位來的,絲毫不亂,這種情形下,即使是那兩個雄性心中也沒有任何不平,只是決心要好好努力,下次有雌性的時候肯定就能輪到他們。
至於那些雌性們的心情,完全不在此時白的考量範圍之內,回到了嚎谷,自然有李識曛來打理收服人心。至於李識曛對於他這種強盜行為的看法,此時的大貓完全下意識地不去想
白他們三人將船艙上可能留下來的痕跡一一掃除,做完一切之後,他靜靜地從懷中掏出那根灰色的羽毛隨手扔在船艙上。
抹盡了所有的痕跡之後,他們這才悄悄地離開,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而事實上,他們一群人並沒有轉移多遠,只沿著河岸急速前進了一段時間之後,白看天色已經大亮,立即挑了一處最茂密的林子下令停了下來,獸人們被下令伐下一次樹枝在地面上做起了遮蔽,所有人都迅速在樹枝下藏得嚴嚴實實的,用各種枝葉密密遮掩了身形。
白看著那些雌性略微皺眉,最後示意雄性們把這些完全不知來歷的雌性們先綁了,再蒙上眼睛捂住嘴巴。
在看完白的手勢命令之後,身邊有雌性的年輕雄性們有一瞬間的呆滯,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在白又比劃了一次之後,雄性們這才相信,白果然是個狠人,但他們自己背上背的畢竟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契侶,這麼粗暴,一時間大家都有些下不了手
白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