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妖男的名字一臉的驚訝。原先一臉的嬌憨,一下子換成了一臉的嚴肅。
“冷幫主,令牌。”那男孩立即鬆開冷夢慕的衣角,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伸出雙手對著冷夢慕說了兩個字。
“令牌?”冷夢慕疑惑。
這孩子好奇怪啊,前面還對著他撒嬌呢還有他是怎麼知道我是誰?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自己並沒有什麼傳說中的令牌啊!
“沒有嗎?”男孩皺皺眉,想了一會兒,隨即恍然的對著冷夢慕笑了笑,“就是一條白色的手絹。”
“哦哦,那個有”冷夢慕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內側的口袋裡掏啊掏,最後翻出一條上面粘有黃色不明物體的手絹。
“那個嘿嘿嘿嘿,忘記洗了,不要緊吧”冷夢慕紅著臉,搔搔腦袋,不好意思的看著已經被自己擦好鼻涕,然後淡忘的白色手絹。
“呃”男孩嫌棄的用一隻小手捏著手絹的一角,拉扯了半天,終於發現了手絹的右下腳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用銀線繡著幾個小字:江湖第一採花大盜,冰然派花媚兒後,拎著手絹對著冷夢慕微微一笑道,“冷掌門,你現在已經透過檢查,往二樓的一間最華麗的房間走即可。”說完對著冷夢慕做出一個請的動作,隨後一閃身就跑了。
“哇!這麼小的孩子居然輕功比我還好”冷夢慕自慚的搖搖頭,再次來到冰然熙熙攘攘的大門口,在許許多多的姑娘們之中,找了個空,鑽了進去。
“”冷夢慕驚奇的瞪大眼睛。
冰然裡不是想象中的金碧輝煌,華麗無比。而是像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細雨綿綿,小溪緩緩流動,大片大片的竹林遮住了姑娘們跳舞的迷人身姿,在竹林深處還可以聽見古箏清脆,典雅的聲音。
“啊欠!”冷夢慕揉揉鼻子,“搞什麼啊!這個差距也太大了吧,還搞什麼細雨,我感冒還沒好呢”
就這樣,冷夢慕在雨中漫步著,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樓梯
“該死的讓我怎麼去二樓啊!”冷夢慕鬱悶,隨便隨手撿起一個小石頭扔進了小溪裡。
就在這個時候,小溪的水忽然結成了冰,好奇心驅使著冷夢慕走上結冰的小溪,倏地
“啊!”小溪居然裂了開來,冷夢慕就這樣直直的摔入冰冷的小溪之中。
“砰!”冷夢慕使用平沙落雁的姿勢,毫髮無損的重重摔在了某個木質地板上。
“痛!”冷夢慕邊揉屁股,邊站起來。
香蕉的!自己怎麼有種錯覺,自己在被別人耍著玩啊!
“什麼該死的冰然,以後再也不來了!”冷夢慕站起身,觀察著四周。
前面還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現在卻是一副豪華客棧的樣子,這就是所謂的二樓?
冷夢慕好奇的往前走著,打量著每個相同的客房。
客房裡偶爾傳來細微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讓人聽了臉不免心跳加速。
冷夢慕強忍住身上的燥熱,腳步輕輕的移動著。
終於,冷夢慕找到一個相對其他客房要大很多的房間。
前面站著兩個奇怪打扮的女子,身上帶著雙劍,好像在守護著這個房間。
“那個,我可以進去嗎?”冷夢慕儘量放低聲音。
“把身上的武器和外衣全部褪下。”其中一女子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冷夢慕。
“外、外衣?”冷夢慕張大嘴巴。
不是吧!這又不是去做那什麼,幹嘛要脫外衣啊?
“為了保護掌門的安全,請冷幫主務必脫下外衣。”
“”冷夢慕無奈,最終還是把那件黑漆漆的外衣和一把泛著銀光的匕首交給了其中一個女子。
“冷幫主,請進。”女子把門開啟,一陣清雅的蘭花香迎面撲來,那女子待冷夢慕走進去後,輕手輕腳的把房門關了起來。
“冷夢慕,你終於來了。”床上坐著一個銀髮披散,臉精緻的像妖精一般,肌膚勝雪,好像還比雪透明著點的妖嬈男子——冰然的掌門,花媚兒。
冷夢慕停止呼吸一般的看著眼前這個妖精男子
妖族掌門是食人花
“為什麼不坐呢?”花媚兒披散著銀髮,比雪還要透明、細緻的面板,不要錢似的肆意裸露在外,身上只是隨便地套著一件白色的袍子,慵懶的坐床邊上。雖是這樣得隨意,但還是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呃”冷夢慕乖乖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再一次傻傻地看著花媚兒。
一顰一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