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年聽到她這句調侃的話語,再看了眼累的話都沒力氣說的蘇未裡他們,淡淡一笑,“他們還小,跟著你走了幾條大街,回去估計就直接睡了。”
其實,蘇非虞自己也少,前幾天,不過剛剛滿了十八。
蘇非虞眉頭挑挑,她的肚子也吃的撐撐的,這會也不多言語。
到酒店,剛出了電梯,就見右側的樓道上站著梨花帶雨的涼今母女,身後還有一臉深沉的蘇父。
蘇非虞心底冷笑,蘇父和涼今此次來的時候,是悄悄來的,蘇家舊宅是不知道,而南方的新聞,蘇老太太未必會關注,她可是專門給了舊宅訊息,蘇老太太知道的時候,當時就被氣的住進醫院去了,下午醒來的時候,就勒令蘇父和律師回來,讓那涼今和她女兒們自生自滅去。
蘇非虞沒有搭理他們,繼續抬步往前走,準備回他們這邊,若是她猜測的沒有錯,一天的時間,律師還是沒有解決問題,卻還被蘇老太太召了回去,蘇父雖然留了下來,可是這會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理,現在涼今肯定會鬧起來。
首先要做的,就是勸香兒父母,取消對蘇酥的控訴。
哭天喊地,說自己女兒的可憐,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替自己辯解道,“我家酥酥我最知道,你也是做母親的人,難道還不瞭解自己的女兒?我的酥酥還那麼小,哪知道什麼是綁架的,什麼是殺人的,這事情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香兒父母更是氣惱,叱喝道,“你家女兒小,我家女兒就不小了。我家香兒才七歲,可是被你家女兒拖出去,準備行兇,多虧被救下來,不然你女兒這死刑,判定了!”
涼今哪裡是氣不過,簡直猩紅的眼,按照今天律師的說法,要麼撤訴,要麼就走關係,可是蘇老太太的態度擺在那裡,分明是讓她們娘三自生自滅去。
蘇酥,蘇酥,她的蘇酥今年才十五歲啊,想到如果就這樣判刑下去,就一天蘇酥都受不了,更別提有可能是幾個月,甚至一年,兩年,“你胡說什麼,我都說是冤枉的。我女兒才不會犯法!”
“誰胡說了,警局人證物證都找到了,肯定就等著判刑。”
“什麼人證物證,那都是你們陷害的!”涼今氣沖沖的吼了回去!
話落,就聽見不遠處細碎的說話聲,抬頭就看到剛出電梯的蘇非虞。
想起自己的蘇酥,現在還被關在警局,已經快一天一夜了,涼今頓時猩紅的眼更是帶著毒射了過來,都是這個賤人!
如果她不來,寧天航就不來,寧天航不來,蘇芮和蘇酥就不來,後續這些事情,哪裡會發生呢。
看著一步一步走進,那輕盈的步伐,彷彿敲響大本鐘一樣打在心尖上,讓她們時時刻刻記住,蘇酥的下場,上前就準備揚起手臂,“是你,肯定是你,你是蘇非虞,肯定是你蘇非虞做的!”
蘇非虞抬眼掃了下面色扭曲的涼今,平淡的笑了,答道,“涼姨,瞧你眼花的。我就是蘇非虞啊,難道非虞叫了你十幾年的阿姨,你還不認識非虞?”
涼今這會還真是有點抓狂了,蘇父都忍不住擰了下眉頭,上前將她拉住,“今兒,怎麼了?”
那涼今哪裡顧得是蘇父,眼淚珠子嘩啦啦的流淌,惡狠狠的指著蘇非虞,罵道,“蘇非虞,我女兒都是你害的!她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你這麼狠毒,竟然將她送到監獄去!”
這話真夠無理取鬧的,當時場景雖然沒有多少人看見,可是事後那小孩香兒的話可是大家都聽到的,警局裡面調查的結果大家也是都在場的,可這會,涼今說什麼陷害不陷害也就算了,可是紅著眼指著蘇非虞,更是丈夫前妻的女兒,就讓人不由多想起來,這蘇家家門裡面的扭扭轉轉。
那香兒的母親,看不過眼,說道,“涼太太,我之前也是有聽說過你,自己女兒出了事情,你也不至於賴在情敵別人的女兒身上。”
情敵?
很對!
蘇父一臉所思的看向那香兒的母親,收回尷尬的視線,扯著涼今就準備走,“芮芮,趕緊和你媽咪回房間去。”
再看了眼蘇非虞,“虞兒,怎麼說蘇酥都是你妹妹,你怎麼能”
蘇非虞笑了,唇角過著寒意的諷笑,“呵呵。”
說著揚了眼睫看涼今,清澈的眸子很是平靜,神色如常,語氣輕柔,微微一笑說道,“涼姨,有句話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肯定是知道的。你不說還好,你這麼一說,我這會我聽到蘇酥這要被判刑了,還真是高興的很,若是能再多判個七八九十年,說不定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