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面色立刻沉起來,對於不聽話的孩子,汪父這樣一味寵溺汪小染,慣出來的陽奉陰違的毛病,立刻扭頭看向汪父,“你遲早會被這個女兒害慘的!去別墅看看,出了什麼事情!”
汪父也急忙起身,“是爸,我先去看看。”說完,準備轉身離開,卻又像想起什麼一般,“爸,這事情先別讓奶奶和素琴知道。”
“市長”管家動動唇預將汪父叫住,卻不知道這靠譜不靠譜。
汪父扭頭看向管家,眼睛一眯,問道,“怎麼了?你說!”
管家點點頭,疑惑的說道,“我派人去查的時候,有人說,說是這昨天,還看到一個外人,也去了城北別墅。這人當時出來沒多久,別墅就著火了。”
汪父心頭一顫,管家的詞語話句沒有什麼,可是聽在他耳裡,總覺得心裡悶的慌,腦袋左邊是水,右邊是麵粉,被這幾句沒有任何特別的話語突然一攪動,昏昏沉沉,很是糊塗,更覺得什麼事情快要從腦子蹦出來,卻又覺得不是,“走,走。”
主任看汪父神色不對,急忙給管家擺擺手,讓去跟著汪父一起再去看看,“市長,我將那人描述的都畫下來了,一會您看看。”
蘇家新宅
今天算是溫耀死的第二天,現在的外面差不多已經是血雨腥風的開始了。
蘇非虞用過早餐,就在後院花園坐在鞦韆上晃悠,看到老管家拿著早報,眼角都是微笑步態穩重的走到後院,“小小姐,訊息都登了。”
蘇非虞腳墊在地上,讓鞦韆停下,垂著眼瞼掃了下老管家手裡的報紙,淡淡一笑,“哦?怎麼寫的?老管家,我們八卦八卦!”
老管家呵呵一笑,“小小姐,這記者好像自己去過一樣,寫的繪聲繪色,說是有人看上汪傢什麼了,可是汪家沒有看上她,這人就惱羞成怒,一把火將汪家別墅少了,這報紙啊,更是將那人的模樣都寫出了三分。”
蘇非虞從鞦韆上下來,“現在汪家如何反應?”
老管家已經收了剛才看熱鬧的神情,這會很是正經,皺緊眉頭,“小小姐,那市長已經去了城北別墅!我們要跟著嗎?”
蘇非虞嗔笑一聲,“一會我還要去琴老師那裡,週末了,下午舊宅還要家宴,我還真沒那個時間。再說,那裡是汪家的地產,我們以何種身份去呢。”
老管家見蘇非虞這麼說,便點點頭,安下心來,隨即又想起什麼,壓低聲音問道,“小小姐,您說,這總理夫人真的會聽涼太太的,將汪小姐的屍體收下,這事情就結束了?”
蘇非虞微微一笑,抬步準備走向前院,“總理夫人這麼多年位高權重慣了,若是耍起心機,當真不如涼今。涼今能讓汪小染死,那就擺明了,自己已經鋪好了後路。既不怕得罪汪家,又不怕得罪溫家。她能這樣做,肯定捉住了一些什麼把柄!”
老管家聽的不是恨明白,但是沒有多問,只要自家小小姐最後能將那個毒婦涼今收拾了就行,再不多想,跟在蘇非虞的身後向前院客廳走去。
涼今能讓汪小染死,再將屍體送給元清,那就是將汪家這個麻煩引到溫家身上,坐看兩家爭鬥,那她能得到什麼好處?
蘇非虞垂著眼瞼,腦袋想東西時候,步伐就慢了下來,老管家也不催促,不緊不慢的跟在蘇非虞身後。
突然,前面有個傭人跑了過來,看到蘇非虞,急忙說道,“二小姐,莊園外面有個年輕的小夥子要找你,本來不放他進來,可是這人都纏了快三四個小時了。”
蘇非虞眉頭一皺,身後的老管家上前一步,急忙喝道,“莊園周圍的護衛呢,有人膽敢闖進來,就立馬收拾了。再說門外有監控器,他若有事情先留下語音,小小姐有空了,會見他的。這些你們都有說嗎?”
那傭人一看老管家這話,明顯錯怪他了,急忙辯解,“說了,這少年也不說話,人也不走。就待在莊園門口,看來看去。說讓他留言,又不任何話。”
蘇非虞沒有管旁邊兩人的一問一答,側過他們繼續向前走去,卻在末尾的時候,聽到那傭人提道,“只說他姓朱。”
“姓朱?少年?”蘇非虞喃了一句,想起之前在竹巷遇到那個搶劫的劫匪,本想著那時候他就會來找自己,卻不知道這事情都過去幾個月了,才來蘇家找她。早不早,晚不晚,正好最近眾多複雜的事情同時發生了,有涼今,有蘇芮,有總理夫人,有溫耀,更有汪家的汪小染,複雜的事情,皆是整死她、給溫家添後代,少年和整死她沒什麼關係吧,那那就是溫家了。
呵呵,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