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道暗影,嘴角掛了絲溫柔的微笑,該死的!寧天航心裡更是火大,心煩意亂的拿起電話,走到一旁試圖給蘇芮撥打過去,早就說了,要來這個宴會,現在不知道人到哪裡去了。
墨索就站在一旁,不參與說話,也沒有拿水果飲料啤酒喝起來,歐炫喝著美味的紅酒,還不忘在墨索旁邊嘖嘖兩聲,“書呆子,你也喝喝,反正一會有人開車。”
書呆子又是一頭黑線,看了眼一旁的雲年,再看了眼自家主子歐炫,果真不是一個檔次的,剛準備說些什麼,就聽到有人說道,“汪老夫人來了。”
蘇非虞和雲年的話題打斷,兩人同時抬頭看去,只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太,雖然要別人攙扶拄著柺杖走,可是仍見氣色很好,步伐穩當,蘇非虞心底輕輕一嘆,果真是個精明女人,能在那樣的家族脫身而出,就算生了孩子也懂得拿著這個把柄為自己拉回主權,那眸子看過來,都是亮澄亮澄的。
汪老夫人由一位女子攙扶著,只見她一身可愛的粉色娃娃裝,很是可愛乖巧,攙扶著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又安靜的退在一旁坐下。
蘇非虞微微低頭,對一旁的雲年說道,“年哥哥,這是上次和我們一起去南方的汪小姐?如果非虞猜的沒錯,汪小姐,應該是汪老夫人的曾孫女了。”
雲年點點頭,不做其他回答,又聽上面的汪老夫人說道,“呵呵,人老了,就隨便說過個生日,家裡這些孩子非要辦這麼大,還勞煩各位跑一趟。”
眾人又客氣了客氣,汪老夫人又說道,“大家的祝賀,我這老婆子收到了收到了。既然大家都來了,就熱鬧熱鬧,也別圍著我這老婆子瞎轉悠。”
畢竟來個汪老夫人賀壽的,老夫人雖然這麼說,可不代表這些客人不要表示,老夫人話落,人群就散開了,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有人攜了家屬依次上來給汪老夫人說說客氣祝賀的話,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
雲年和蘇非虞他們上前的時候,人已經差不多都散開了,早有人打起了歌曲,場面更是一對一對挑起了舞蹈,熱鬧非凡。蘇非虞將東西遞給旁邊的傭人,汪老夫人看了眼旁邊的雲年,看了眼旁邊的歐炫,才將視線落在蘇非虞身上,“這是,是蘇家的千金?”
蘇非虞點點頭,說了幾句賀詞,便準備退下來,卻見汪老夫人擺擺手,“我家小染比你大了快兩歲,可是看看,哪有蘇家這孩子乖巧。小染,你去和這幾個孩子玩玩去,多向人家學學。”
那旁邊的汪小姐看了眼他們幾人,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靦腆,“老祖宗,就您笑話小染。”
蘇非虞不答,歐炫嘴角抽了抽,眼神詢問蘇非虞,怎麼回事。
旁邊的雲年也不說話,只是讓墨索將壽禮遞給旁邊的傭人,和蘇非虞差不多差不得說了幾句賀詞,便準備退下。
這時候,汪老夫人趕忙擺手,“小染,你跟著蘇家姑娘去跳跳舞吧,這都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的玩意。”
下了臺階,那汪小染很是客氣的跟著她們下來,待在蘇非虞旁邊,一會,“非虞妹妹,你看著,”一會“非虞妹妹,你看那。”
蘇非虞都微笑著點頭聽著,路上給蘇非虞端了一杯可樂,“非虞,你嚐嚐,這可是我媽咪親自做的。”
蘇非虞眸瞳微閃了一瞬,淡淡笑了笑,接過端在手上,再跟著雲年他們回到剛才的地方,突然汪小染喝了口手上的飲料,再詫異的看了眼蘇非虞,“非虞妹妹,很好喝的。”
看到蘇非虞喝了下去,汪小染更是笑的燦爛,微微偏頭,害羞的看了眼一旁的雲年,“那”
卻被一旁的墨索截了過去,“汪小姐,可否賞臉請你跳支舞?”
那汪小染唇角動了動,還是起身禮貌的過去,等看到兩人走到舞池,一旁的歐炫咋呼起來了,“啊啊啊,書呆子趕緊的,趕緊的,一會那誰誰下來你趕緊上。這這汪小姐,怪不得,怪不得這請柬這麼好難,原來這是一場相親宴,這汪小姐一個男的一個男的叫上去跳舞啊!”
蘇非虞聽著歐炫這話,微微低下頭,不言語,眼角看了下一旁的雲年,這歐炫這次還自作多情了,卻見雲年看過來,遞給她一盒東西,“暖胃的。”
蘇非虞愣了一下,才想起剛才汪小染讓她喝下的東西,嘴角抹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年哥哥,今晚誰遭殃還不一定呢。”
雲年唇角微笑,看著舞池裡飄揚飛舞的眾人,不知道誰換了音樂,從輕緩的舞曲,變成勁足的樂曲,很是歡快。
歐炫納悶望過來,“怎麼回事?汪老夫人這麼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