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親自去辦,所以才不顧身上有病就出門的。”沈清雨輕言婉聲地說道,一邊輕輕地幫老夫人揉著肩。
老夫人的怒氣更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要她生著病的堂堂侯府大小姐親自出面去辦?還把特意來探望她的客人給撂在一邊不管,好大的架子!”
“祖母,您息怒。”沈清妍輕聲道。
“哼!”老夫人從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頭吩咐道,“翠香,翠珍你們趕快去把大小姐給追回來。”
“是,老夫人。”兩人屈膝福了一禮,忙朝外走。
“帶上兩個手腳利落的婆子,若她倔著執意出門就綁了送回錦園!”老夫人又冷冷地加了一句。
兩人匆匆出門叫了院子裡馬婆子與胡婆子趕到了西邊後門,幾人趕到的時候卻只見揚長而去的馬車。
“這可如何是好?”翠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翠香想了下,道,“翠珍,我們先跟著,你立即讓人套了馬車來追我們。”又扭頭吩咐那守門的婆子,“麻煩媽媽派個人去與老夫人稟告一聲,就說我們幾個去追大小姐了。”
說完便帶了兩個婆子匆匆朝著清寧馬車消失的方向快步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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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所坐的馬車直接朝裴姨母家方向駛去。裴姨母夫家姓王,興寧侯府離王家差不多是半個多時辰的路程。
清寧坐在馬車裡,周身都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又如坐針氈一般全身都繃緊著。心裡想著那狠辣的毒計,一來把她弄病,先讓母親忙得焦頭爛額的,磨去了母親的精神,如此就好得手,再來在裴姨母的家裡下手,一般人的人,自然也就不會想到是有人陷害母親,而是會想到在親戚家,更加容易私會情郎。
真真是好狠的計策,把母親算計了進去,還捎帶的把世人的心思都能算進去。
孫媽媽與玉簪見著清寧神色凝重,也沒有出聲,不好打擾了她。
清寧正想著,突的馬車猛的停了下來。
“怎麼啦?”玉簪掀了一角車簾,問車伕道。
“大小姐,前面的路被人擋住了。”車伕回道。
聞言,清寧蹙眉。
“奴婢下去看看。”玉簪朝清寧說了一句掀開了車簾下了馬車。
“瞎了你的狗眼,宜柔郡主的車輦你也敢擋?”
“我當是誰呢?”
外面喧嚷的聲音傳了來。
宜柔郡主?雲和公主的女兒!
清寧微微掀了車簾,往外看了一眼,果見兩輛華麗的馬車一來一去地停在路上,邊上站著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