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禮以及婚書,庚帖,信物等都呈了上來。
老夫人大驚失色,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緩緩地扭頭看向清寧,不可置信地問道,“寧丫頭,真的是你求的皇上與皇后退親的?”
清寧輕輕地點頭,“是,是孫女親自求的。”
“你,你,你。”老夫人臉頓時一下就累了,伸手指著清寧顫抖著說了三個你字,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完全了,過了半響伸手端了手邊的茶杯,一下就朝清寧摔了過去,大聲叱道,“你這個孽障,退親?你怎麼能做出退親這樣的事來?”
李芸娘見得老夫人往清寧摔杯子,一下就站了起來,可本就站著的張氏更加眼疾手快,伸手一擋了住往清寧飛去的茶杯。
清寧端坐在凳子上沒有動,低頭看了地上摔得粉碎的茶杯,抬頭朝李芸娘笑了下,然後面無表情地看向老夫人。
張氏手背立即青腫了起來,張氏卻是視而不見,歉意十足地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息怒,您別生氣,這件事不是大小姐的錯,是子逸的錯,你要打就打子逸,大小姐身子嬌貴,這臭小子他皮粗肉厚,而且事情本來就是他做錯了,理應受罰。”
“不是她的錯?”老夫人黑著臉,暴跳如雷地看向清寧,與張氏說道,“婚姻大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她的親事是皇后娘娘親自定下的,她卻是這般胡鬧,你瞧瞧她做的什麼事?求皇上與皇后退親?膽子這般大了,這親事是她自己能隨意做主的嗎?親事是兒戲嗎?”
“老夫人,這件事是都是子逸的錯,是他做得不對,是他不對在先,您不要怪大小姐。”張氏歉意說道。
“老夫人,是子逸錯了,您別怪清寧,她氣我怪我是應該的,您老千萬別責怪她。”一旁的宋子逸躬身朝老夫人說道,“老夫人,子逸知道這次是我惹清寧生氣了,親事雖有皇上與皇后娘做主退了,等過段時間清寧若是氣消了,不怪子逸了,子逸還是。”
說到這裡,宋子逸抬頭目光深情地朝清寧看去,見得她一臉臉色冷冽目光裡的柔情也沒有退卻,看了兩眼,然後朝老夫人望去,說道,“子逸願意等,等清寧消氣。”
宋子逸態度很明確,只要清寧願意,他們的親事便是可以重提。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