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郡主又在張氏面前受委屈,她以為宋子逸回來了,就會點,不想,張氏不待見她,宋子逸回來後,也不待見她,碰都不沒有碰過她,她想著是宋子逸心情不好,所以心裡就忍著。
這董啟俊約了自己出來相見,她心裡慪著氣對董啟俊也格外地熱情了起來,似如此,就能報復了宋子逸一般。
於是,一個上午兩人乾柴烈火一般在床上廝混了一上午。
吃了午飯,兩人小憩了會,又是折騰了一番,剛才頓住了動作。
“我說,郡主娘娘,今日你是怎麼了?”董啟俊摟著宜安郡主,手掌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揉著。
宜安郡主精疲力盡,半閉著眼睛,沒有吭聲。
“怎麼了?剛才還是熱情如火,這會子就不想理我了?”董啟俊手掌微微用了力。
“呵。”宜安郡主痛得嘶了一聲,伸手開啟了董啟俊的狼爪,“別鬧,我好累。”
董啟俊一隻手就扣住了宜安郡主的雙手,另一隻手依舊在她的身上流連,一邊嘻嘻笑道,“是不是宋子逸給你委屈受了?”
流連花叢那麼多年,董啟俊對女人的心思也算得上了解的,宜安郡主今日的反常,他又怎麼會不懂?他們暗中幽會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他怎麼會感受不到宜安郡主的異樣?
宜安郡主以往是從心底抗拒他,排斥他,每次與他上床,都如同是恥辱一般。
哪會如今日這般熱情,奔放。
董啟俊可不是認為,是因為他去了大理寺,宜安郡主對他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或是什麼患難見真情?
董啟俊還不至於會拿這麼一個高帽子給自己戴上。
宜安郡主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董啟俊的話,卻是甩開了董啟俊的手,想要坐起來,卻是被董啟俊摟著一動都不能動。
“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宜安郡主皺眉。
“就這麼想回去陪那宋子逸,這次受牢獄之災的,可不止是宋子逸一個人,我也是在牢裡吃了那麼多天的苦,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董啟俊嬉皮笑臉地說道。
宜安郡主眉頭皺得更緊,如是能夾死一隻蒼蠅,語氣也冷了下去,“放開,我要回去了。”
“就不放。”董啟俊笑嘻嘻地說了一句,然後臉上的嬉笑褪了下去,正了臉色看著宜安郡主說,道,“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事,你快說。”他能有什麼事?說是有事與自己說,約了自己出來,一來就把自己往床上拖,猴急猴急的如是幾個月沒沾過女人一般。宜安郡主顯然不相信他滿腦子都是淫穢東西的人,會有什麼事情與她說,無非就是要自己帶沈清雨出來給他嘗一嘗之類淫穢的話。
“你回去套一套宋子逸的話。”董啟俊臉色有些陰沉,“那次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的,我是不知道是誰,不過,宋子逸可能會清楚,可惜在牢裡,他是一個屁都不放。他,老子這次可真是冤死了。”
“當日到底是怎麼回事?”宜安郡主也正了臉色,抬頭看向董啟俊問道,她那日是在場的,可那局明明是給蕭清寧與宋子逸設的,為何成了宋子逸,與董啟俊,沈清韻三人一起被抓姦,她與四表哥都懷疑是蘇斐蕭清寧做的,而蘇斐的可能性最大,當時場面混亂,又是在五表哥的府邸,她自就不好問話,可他們三人進了大理寺直到出來,才是見到他們三人,宋子逸出來後也不搭理她,所以更別說與她提當日的情形了。
當時特意安排過去的公子哥兒也都問過了,都說當時院子裡與屋子裡都並沒有見到旁人。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提起當日的事,董啟俊就是一肚子的火,被關去了大理寺無緣無故地遭這牢獄之災,出來了回到了家,還被他老子給打了幾棍子,“我不過就是在園子裡上了沈清韻那小騷貨,突然就被人給打暈了,然後醒來就換了地方,事情就成那樣子了。”
“是誰?”宜安郡主目光遽然一亮。
“我要是知道是誰,我今日還找你去套宋子逸的話?老子早就把人給拎出來大卸八塊了。”董啟俊哼了一聲,捏了下宜安郡主的胸前的紅櫻,“我與沈清韻當時正在興頭上被人給敲暈的,這事情,說起來還得問宋子逸,我估摸著他應該是知道一二的,可在大理寺,他半個字都沒有透過。”
“是嗎?”宜安郡主喃喃說道。
宋子逸不透半個字,這是在保護某人吧!宋子逸要保護誰?宜安郡主眼前就閃過一張明麗的臉來。宜安郡主不由得攥住了拳頭,心裡如是有根針在戳,一下一下不見血,但痛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