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韻一聲子逸哥哥讓宋子逸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吸了一口氣,道,“沒事。”
然後撇開了目光看向董啟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怎麼會被關在了大理寺?”
董啟俊與沈清韻,他都是在五皇子府裡做客怎麼就他醒來就進了大理寺的牢裡來了?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與清寧是被人設計了,他是想將計就計,然後被清寧打暈了,所以,他被送來大理寺,是清寧做的嗎?還是蘇斐做的?
他被送進了大理寺是有緣由。
可是董啟俊和沈清韻又是怎麼一回事?董啟俊是個二世祖,犯事不奇怪,可是沈清韻一個大家閨秀,怎麼也被關了進來?
宋子逸目光很是狐疑地看向董啟俊。
董啟俊看著宋子逸豔如二月桃花的臉,卻是挑了挑眉,沒有回答宋子逸的問題,邪笑著問道,“世子,你這是,中了媚藥嗎?”
說著又是抬眸掃了一眼對面的沈清韻,“這解藥倒是現成的了,可惜了,這地方卻是。”
很是遺憾地嘆了兩聲。
董啟俊是什麼人,整日不是眠花宿柳,便是捏花惹草,平日裡吃媚藥便當是助興當樂子。
宋子逸此時的狀況,他若是看不出來,那就有辱他多年流連花叢之中的經驗!
董啟俊笑得一臉的曖昧,一點都沒有介意他剛與沈清韻在五皇子府裡的園子裡花叢裡共赴雲雨,見宋子逸身中媚藥,他便是還很好心地替他惋惜,不能用沈清韻來解他身上的媚藥。
他與宋子逸正牌的妻子宜安郡主偷情了那麼久,所以,小小一個沈清韻,他的自然也就不會在意。
沈清韻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怒視著董啟俊,罵道,“董啟俊,你你無恥!”
“哈哈哈”董啟俊哈哈大笑,“剛不知道是誰在我這個無恥的人下面叫得那麼歡快。”
說完便是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沈清韻縮成一團的身段。
聽得了董啟俊露骨的話,沈清韻又羞又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直接成了豬肝色,見得董啟俊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不讓他看到才好。
與沈家是世交,宋子逸與沈家的姑娘與公子是從小便是熟識的,如今被關在牢裡,宋子逸對沈清韻自然就有幾分照顧之心,聽得董啟俊的話,宋子逸便是皺了眉頭,目光帶了幾分怒意看向董啟俊道,“董公子,韻兒她年紀小,慎言。”
“哈哈哈,她年紀小?世子你倒是憐花惜玉!”董啟俊笑出了聲來,“你是沒有看到她那嫵媚淫1蕩的樣。”
“住嘴!”沈清韻大聲打斷了董啟俊的話,雙目欲裂地看向董啟俊,“你不要說了,我是瞎了眼才會,才會。”
才會與他苟且。
“哈哈,惱羞成怒了!我又沒有說錯,我最是實誠的人,說話向來是老實。”董啟俊聳了聳肩。
“你再說,我就是殺了你。”沈清韻大聲叫道。
“我好怕啊!”董啟俊裝害怕的樣子抱住了雙手,看向沈清韻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忍心。”
沈清韻氣得吐血。
這浪蕩,這無恥之徒。
奪了自己的清白身子,還如此輕佻地宣揚,深怕人家不知道他們兩個無媒苟合了一般。
“董公子,你彆氣韻兒了。”宋子逸強忍著體內的慾火,儘量不去看沈清韻,目光只是定定地看著董啟俊勸了一句,然後把話題扯了回去,“董公子,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會被關在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還不是我們三個被人抓姦在床,自然是五皇子下令把我們三個直接送到了大理寺來!”董啟俊道。
宋子逸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我們三個?抓姦在床?”
說完又覺得很不可思議,確定地問了一句,“你是說,你,我,和她,我們三個被人抓姦在床嗎?”
“不然,你以為呢?”董啟俊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打量了宋子逸一番,伸手指看了下沈清韻,看向宋子逸道,“她和我,如今看來,倒是遭了無妄之災了,你到底是得罪了誰?要如此整你?”
宋子逸臉陰沉沉了下去,沒有回答董啟俊的話,一拳打在了牆上,拳頭上鮮血直冒。
心如是破了一個大洞。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她怎麼可以如此無情,如此狠心!
是,自己是不該去招惹宜安郡主,是自己負了她,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