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與五皇子今日可是招呼客人的主人,這要找他們兩個可是要容易得多,找個下人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可是比打聽蘇斐歇在哪間廂房來來的簡單、
口口聲聲還把責任都攬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這——
背後是有人算計著吧。
蘇斐與顧煥兩人心裡都如此想著。
這如此算計著,是離間蘇斐夫妻感情?
還是要離間蘇斐與幾位皇子之間的關係?
或是皆有之?
“世子言重了,我不過說了幾句實話罷了。”顧煥笑道,“而且,就是沒有我,沒有我說的那兩句話,世子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若是旁人,這姚玉竹鬧到了眾人的面前,又有那姚玉竹不清不楚的話,一般的人便就會納了這姚玉竹。
可蘇斐不是一般人。
就是他不出面,對蘇斐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總之,謝謝了。”蘇斐輕笑。
“蘇斐,一起走。”傅景行也趕了上來,然後朝顧煥抱了抱拳,“九公子。”
“傅公子。”顧煥抱拳還了一禮,然後又是朝蘇斐抱拳,“那我就先行一步了,世子,傅公子,回見。”
“你還真是下了手呢?”見顧煥走了,傅景行捶了下蘇斐的肩,說道。
他在場沒見那血腥的場面,可那姚玉竹的叫聲太淒厲,他也不好過去觀看,從開啟的視窗見得蘇斐告辭了,也就忙與父兄說了一聲,也就緊跟著告了辭。
“不然呢?”蘇斐斜了他一眼,轉身往前走。
雖是拙劣,但也不失為一個好用而又有效的圈套。
但凡是換一個人,今日這姚玉竹就要成功了。
一個官家千金,今又是九皇子的大婚之日,以為就自己會吞下這口氣?不會把她如何?
她是是官家千金,是不能隨便取她的命。可真要她的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可他偏就要留了她的命,只要了她的一雙眼睛。
留了她的命,算是高抬了貴手了。
他就當著眾人挖了她的眼,如此永絕後患,免得以後再有人用女色打主意。
“挖得好。”傅景行點頭了頭,面色嚴肅,“嫂子還懷著身孕呢,你這出來赴個宴,這要是帶了與她長得兩分像的女人回去,那還不得氣結。”
蘇斐抿著嘴唇,沒有說話,臉色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初二了這樣的事情那個,我陪你回去,我跟嫂夫人說幾句話好話。”傅景行伸手攬著了蘇斐的肩膀,提議說道。
這新婚佳偶的,雖是沒有發生什麼,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到底是膈應得很。
要是動了胎氣那可是不得了。
蘇斐側首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從肩上挪了下去,涼涼地說道,“免了,你還是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傅景行道,“你可別這麼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嫂夫人聽了心裡肯定不舒服,我跟你一起過去,幫你說話,嫂夫人,看在我這個客人的面子上,定也而不會生的,所以,安全為上,我還是跟你走一趟吧,我也沒什麼事。”
“免了,你嫂子善解人意,所以,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蘇斐淡聲說道。
傅景行挑眉,“這女人心海底針,還是小心為上,嫂子身子重,可不能受氣,還是小心點好。”
“沒事,那跟我走做什麼?這宴會還沒有散呢?”蘇斐扭頭看了他一眼。
“無趣的緊,過一會,都差不多會告辭的。”傅景行說道,挑了眉頭,確認問道,“真的不要我過去?你自己能搞定?”
“嗯。”蘇斐輕應了一聲。
傅景行見他臉色平靜,知道真要是幫忙,以他們兩個的交情,蘇斐自不會客氣,於是點頭道,“那就好。”
蘇斐微扭了下頭,說道,“柏木,去查姚家的人進京來都接觸了什麼人,嗯,還有姚家在綿州的情況也查清楚了。”
“是。”柏木應了一聲,快步就消失在面前。
蘇斐沒有迴避,傅景行等他吩咐完了,才開口嘆了一聲,“今日這一招殺雞儆猴,以後可就是要清淨多了。”
蘇斐淡笑。
廳堂裡,蘇華檢見得蘇斐壓根就沒有理會他就直接與四皇子五皇子告辭走了,頓時臉都沉了下來。
“快,快去請太醫來。”四皇子反應了過來,忙吩咐說道。
一個丫頭連滾帶爬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