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清韻身邊大丫頭,雖說是丫頭,可也沒有做過什麼重活,沒一會,就被打得痛哭流涕,“侯爺,饒命,老夫人饒命,二老爺,二夫人,饒命。”
奉書雖沒有如靈芝那般痛哭,可也直悶哼。
一下下的棍棒之聲,比打在自己的身上還要痛,張元家的伏在地上,雖然是閉著眼睛,可是女兒的痛哭哀求之聲與兒子的悶哼聲,還有棍棒打下去的聲音,一聲比一聲要來得清晰。
“老夫人,侯爺饒命。”靈芝叫得嗓子都啞了。
沈峰卻是抿著唇目光怒視著張元家的。
老夫人皺著眉頭,沒有出聲。
靈芝往前爬了兩步,哭求道,“侯爺,是奴婢錯了,是奴婢的錯,您賜死奴婢吧。”
“侯爺,奴才替妹妹受,您放過靈芝吧。”奉書抬起頭看向沈峰求道。
“給我打!”沈峰喝了一句。
他雖資質平庸,可是怎麼管教奴才還是知道一二的。
他還就不相信這張元家的不開口!
十多年了!
自己居然就被人算計了十多年!
母親想要兄弟和睦,為了侯府,想要一家子和樂,可二房都做了些什麼?若不是羅水月發現了,自己這一輩子就如此渾渾噩噩地過了!
還有芸娘與寧兒!
真是可惡!
沈峰越是想,心裡的那一口氣就是堵得越發的厲害。
痛叫聲,哭嚎聲,棍棒之聲越來越響。
嗓子也嚎啞了,靈芝終是扛不住,滿臉淚水與汗水混合著痛暈了過去。
林媽媽停了下來,與沈峰稟告說道,“這丫頭暈了。”
張元家的哆嗦了一下,微微抬頭看向靈芝,見得她身上滲出來的血跡,不由得流了淚。看了兩眼,目光又是往一旁的奉書看去,見得他臉色蒼白,額頭的汗水如豆大,咬著唇,強忍著痛,張元家的眼淚流得更歡。1
“去,端了冷水來潑醒了。繼續!”沈峰臉都不變,吩咐了一句。
林媽媽點頭應了忙吩咐人去端冷水進來。
很快一個小丫頭端了水送了進來。
一盆水下去,靈芝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這棍子就又是往她的身上打了過去。
靈芝尖叫了一聲,痛叫著。
兒子與女兒受苦,張元家的心如刀絞。
“侯爺,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該死,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