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把有傷地方的肉給切了。
蘇華檢苦不堪言,嘴裡哼著,睜著眼睛看著那小方的視窗,希望能夠快點天亮。
不想,天沒有亮,他就被拖去了刑房。
看著猙獰滿目的刑具,蘇華檢駭然道,“我是朝廷命官,我的罪還沒有定,你們敢私自用刑?你們反了?我要見你們的上司,我見皇上,你們這群王八羔子,是不是蘇斐那孽種給你們好處?要你們折磨我?你們這是私自用刑,我要告你們!”
“吵死了!”一人掏了掏耳朵,隨後拿了塊步塞到了蘇華檢的嘴裡。
一股臭味往喉嚨和鼻子裡湧,蘇華檢差點沒被臭暈,他鼓著眼睛看向面前的幾個人,嗚咽著。
沒有人理會他,直接就上刑,自他進來後,這是第一次給他上刑,又他身上已經有了鞭傷,所以沒有鞭笞他,也沒有給他杖刑,更沒有給給他烙鐵什麼的。
只是夾了夾他的手指和腳趾。
十指連心,蘇華檢痛得冷汗淋漓,直接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一盆冷水把他澆醒了,然後繼續。
如此幾次,蘇華檢被折騰地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條命了才被送回了牢房。
“吱吱”蘇華檢是在凌晨的時候,被幾隻老鼠的吵醒的。
幾隻老鼠吱吱地圍著他,小小的眼睛冒著綠光盯著他血肉模糊的腳趾,和手指。
蘇華檢嚇得大叫了一聲,騰地翻身坐了起來。
幾隻老鼠立即四下逃竄,逃得不見影子。
剛那一下,蘇華檢痛得吃牙咧嘴,他慢慢地移到了牆角,縮著身子坐了下去,卻又不敢眯眼,生怕有那不怕死的老鼠過來咬他。
蘇華檢睜著眼睛,傷口鑽心地痛,想著他受的刑,蘇華檢面色猙獰,目露兇光,大聲道,“不孝子,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讓你不得好死!”
早朝散後,皇上叫了蘇斐去了御書房,道,“後宮的事,你不要插手免得髒裡你的手。”
是他誤了孫琳琅。
“皇上。”蘇斐心裡有些不同意,不過他還是應了,“是,微臣遵旨。”
“你母親是個很好的女子,幸得朕沒有辜負她的交託。”這些年,蘇斐雖在蘇家過得不如意,但也算是平安長大了。皇上看著蘇斐,欣慰說道。
“謝陛下這些年對微臣的愛護。”蘇斐說了一句,然後道,“皇上,昨日他嘴裡說的人是”
蘇斐話沒有說完,皇上臉色立即閃過陰霾之色,開口打斷了他的手,擺手道,“績玉,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朕自有辦法。”
蘇斐想了下,點頭沒有再提。
便皇上再寵他,可這事關皇上的臉面,皇上自是不希望別人插手。
而且,事情再隱秘,也不是查不到。
他自己就查到了,九皇子與蘇華檢的關係。
自己讓人把查到的線索透露一點半星,皇上查起來不是更加輕而易舉?
又說了關心了蘇斐幾句在侯府的生活,皇上才讓蘇斐告退。
清寧則去了蘇家。
蘇老夫人昨日從侯府回去後,只喝了兩口茶歇都沒歇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就去了祠堂,跪在蘇家祖宗的靈位前。
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了大半宿,蘇老夫人快要暈倒了,這才叫了單媽媽進來,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正是累著,聽得清寧來,很是高興,立即讓丫頭請了清寧進來。
行了禮,清寧也沒有多說,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要給已經死去的婆母移墳。
蘇老夫人想了下,很是爽快地答應了,如今只要能讓孫子原諒了她和兒子造的孽,擔起蘇家來,不過是遷墳,蘇老夫人自是不會不同意。
蘇老夫人道,“雖是於理不合,是我們蘇家對不住她,如今斐兒要孝順她,我們自然不會阻攔他的這份孝心,請了師父沒?地也尋塊好地,要是尋不著好的,就與我說,我手裡還有幾塊不錯的地方。”
“已經讓人請師父了。”清寧拒絕了。
“那就好,你母親也是個懂的,有她在旁指點著你們,我也放心。”蘇老夫人也不客氣,如今看清寧是怎麼看,怎麼喜歡,端莊大方,處事周到,嫁進來雖時間不長,也沒有掌過國公府的家,但景萃園的小家卻是打理得井井有條,滴水不漏,長得也是端雅明麗,又為蘇家生了長子嫡孫,怎麼看怎麼喜歡,“斐兒這孩子,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如今幸得有你在他的身邊陪著,我也放心了,你好好勸勸他,開解開解他,這一家人哪有能一直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