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世子不能幫二叔謀外放的職,難道母親這是要逼兒媳與世子,所以,自己撞了牆,然後傷到了眼睛嗎?”
孫氏氣得要吐血,臉本來就紅腫著沒有消下去,如今更是氣得紫紅了,“胡言亂語!”
“大嫂,你就少說兩句吧,母親傷到了眼睛,心裡本來就不好受,你就順著她點吧。”孫玉雪抬頭看向清寧勸道。
何如蓮往前走了一小步,剛要開口說話,手腕一緊,被何如茉拉了回去。
何如茉嚴厲地瞪了眼何如蓮,壓低了聲音,“你想找死!”
何如蓮垂下了眼瞼,低眉順眼安靜地站在了何如茉的身邊。
“弟妹,我要是順了母親的意思,這就是承認了,母親的眼睛就是我害得了?那我真真是要冤死了,這如此不敬的名,要是傳到了外面去,我還不得被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這件事本來就是與我無關!”清寧眼眸掃了一眼孫玉雪,說道。
“你還敢狡辯,就是你挑”孫氏尖銳說道。
“母親。”清寧看了過去,“我敬你是母親,但我也不能任憑你如此冤枉我!母親,我剛過來的時候聽府裡的下人說,您是滿頭鮮血地從祖母的房裡出來的,兒媳是不知道您與祖母她老人家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您在祖母那傷得滿頭血,然,您也不能把這罪名無故安到了兒媳的身上來。”
“我知道,母親您心裡怨世子沒有聽你的話,沒有給二叔周旋謀一個外放的差事。”清寧臉色一變,很是難過地說道,“我知道,世子不是您親生骨肉,這不是親生的,難道您就可以隨意汙衊我們嗎?我們平日裡恭恭敬敬地孝敬您,您有什麼不滿,您儘管說,不過這不孝之名,兒媳是萬萬不能擔的。”
幾個太醫和大夫都低頭,沒有出一聲,臉色平靜,只當都沒有聽到一般。
“你,你”孫氏氣得嘴唇都顫抖了起來,“忤逆不孝!”
孫玉雪被是說得滿臉通紅,“母親,您消消氣,大嫂她是無心的,大嫂,你也不要生氣了,母親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剛說的也是無心的,我當然是知道大嫂你是無辜的。”
“沒規矩,忤逆不孝!”孫氏厲聲說道,“去,去把世子叫來,讓他看看他一心捧在手心裡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母親,你說誰沒規矩,誰忤逆不孝了?”蘇斐面沉如水,走了進來。
“就是她,大哥,她陷害母親,又教唆丫頭打我,你快給瑤兒報仇!”孫瑤頓時抬頭伸手指著清寧哇哇叫了起來。
“母親,您這是因為我沒有幫二弟,所以,你這就怪到了寧兒身上嗎?然後以此來要挾我答應幫二弟謀外放的差事嗎?”蘇斐沒有理會蘇瑤,目光直直地看向孫氏,“我蘇斐是朝堂命官,斷不能因母親的一己之私,而以權謀私!”
孫氏喉嚨一緊,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湧了上來,孫氏吞嚥了一下壓了下去,伸手指著蘇斐,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孫玉雪餘光瞥得了不遠處的太醫與大夫們,想了想,說道,“母親,您不要生氣了,斐表哥肯定想來也是盡了力的,斐表哥,你也不要說了,母親因為眼睛,心裡很難受呢。”
說完看了眼武媽媽,然後眼睛又朝朝太醫與大夫們的方向看了眼。
“夫人,您消消氣。”武媽媽一個激靈忙是走到了孫氏的邊上,伸手給孫氏順氣,抬頭看向桔紅吩咐說道,“桔紅,幾位太醫與大夫該是累了,你請他們去小廳裡休息,沏兩壺上好的普洱茶。”
孫氏皺眉,抿了嘴沒有再出聲。
“是。”桔紅應了,然後去請太醫與大夫。
幾位太醫大夫如釋重負。
大夫們是京城裡出名的大夫,雖平日裡是沒什麼機會進國公府,可他們平日裡也是是經常出入門第不高的官家和有錢人家的,所以他們也是和在場的兩位太醫一樣,自是明白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
於是,幾個人迅速跟了桔紅出了屋子。
“母親,您息怒,您別太擔心,您的眼睛定會沒事的,太醫和大夫不都說了,這許明日就好了。”孫玉雪摟著嗚嗚地哭著著蘇瑤,勸著孫氏。
“就是你,你這個害人精,把母親害得眼睛都看不見了。”蘇瑤抬起了頭,狠狠地看向清寧說道,“這都是你的錯,你還不敢承認!你還教唆你的丫頭打我!你還笑,我要跟扒了你的皮!”
說著,蘇瑤就要爬起來。
“瑤妹妹。”孫玉雪忙是摟住了她,“母親病著呢,你這不是讓母親擔心嗎?乖,快別鬧了。”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