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院的廂房,於是蘇謙立馬就跑了過來。
蘇謙雖是聽得了下人說孫氏受傷了,可這一見還是驚了一跳,他本是想問孫氏受傷的緣由的,這進屋見得孫氏,就把這個問題壓了下去,心裡有些瞭然。
在菊苑傷的,定是祖母發了怒。
然,祖母為何會發這麼大的火,把母親的頭都給砸破了,蘇謙心裡狐疑著,但也沒有開口問。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孫氏不想兒子擔心,於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蘇謙鬆了口氣,又問了孫氏太醫可是開了方子,吃了藥沒。
孫氏笑著說了,然後又道,“你媳婦今日也是有些不舒服,回頭可得仔細照顧著她點。”
蘇謙扭頭看了眼孫玉雪,然後朝孫氏點了點頭,“母親您放心養傷,其他的都別擔心,玉雪她兒子會好好照顧的。”
“母親,兒媳只是小毛病罷了,歇一歇就好了,母親您傷了,兒媳該是伺候您才是。”孫玉雪微微低下了腦袋,說道,微垂著的腦袋帶了幾分嬌羞。
孫氏看了孫玉雪與蘇謙兩人一眼,笑著說道,“這麼多的下人哪用得著你來伺候?我自有丫頭婆子伺候著。你自己好好養身體。”兒子與兒媳相親相愛的,孫氏當然很是高興。
只是
孫氏餘光掃了眼孫玉雪的肚子。
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傷著!
想著,孫氏的目光又看了眼蘇瑤。
孫氏頓時心裡很是煩躁,吸了一口氣在心裡安慰自己,一定會沒事的。
蘇謙笑著與孫氏又說了幾句話,這才看向蘇瑤問道,“瑤瑤,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蘇瑤嘟著嘴只說沒什麼大毛病,只是有些頭痛。
蘇謙看了眼蘇瑤與孫玉雪有些蒼白的臉色,眼眸裡就帶了幾分深思。
今日是景萃園宴客。
這孫玉雪,蘇瑤不舒服病了,母親被祖母砸傷了。
定是出了什麼事!
“你也別是擔心,你妹妹與你媳婦有些不舒服罷了,太醫也是看過了,也開了方子。”孫氏笑著與蘇謙說道。
蘇謙點頭,又是笑著囑咐蘇瑤好好養病,不要怕苦不吃藥。
蘇瑤頓時拉長了臉,跟孫氏與孫玉雪說蘇謙欺負她。
孫氏呵呵與孫玉雪呵呵地笑。
正是說笑著,桃紅挑起了門簾,進門稟告說道,“夫人,世子與世子夫人來了。”
那對賤人?
孫氏頓時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孫玉雪臉上的笑容沒有變,眼眸卻是冷了下去。
“他們來做什麼?”蘇瑤臉色一沉輕哼了一聲,扭頭吩咐桃紅說道,“你去回了他們,母親要靜養,讓他們回去吧。”
孫氏不悅地蹙著眉頭剛是吩咐桃紅打發了兩人,就是見得清寧一臉急切地衝進了進來,“母親,您傷到哪?嚴重不嚴重?”
蘇斐一臉平靜,步伐優雅地跟在她的身後走了進來。
孫氏覺得心裡似是有火在燒,一團團地往上冒,深吸了兩口氣強壓了下去,看向清寧與蘇斐道,“不嚴重,沒事。”
“母親。”蘇斐與清寧走到了床前,屈膝行禮。
“起來吧。”孫氏坐直了身子,背脊繃得緊緊的,朝清寧與蘇斐揮了揮手。
清寧輕聲問著孫氏的傷。
孫氏看著兩人。
淡紫對襟上衣,月白色挑線裙子,頭上戴了兩支白玉蘭花簪,素淡而清雅,唯有帶了一對粉色的耳墜,為其增添了一抹亮色,顯得清寧人粉面桃腮,膚若凝脂,一雙眼眸亮晶晶的如是落了滿天的星星。
一旁的蘇斐月白色的袍子,容貌如描,眼如濃墨般黑亮。
清寧秀雅,蘇斐清豔。
孫氏胸口的氣就突突地往上湧,恨不得撲過去抓花兩人的臉。
他們這是來做什麼?
來探望她?
怎麼可能?
黃鼠狼給雞拜年!
是來看戲的吧,看自己出糗的吧!
真是,見得兩人胸口就是堵得慌!孫氏強壓著胸口的怒氣,笑著說只是小傷,不必擔憂。
“兒媳身為長媳,而且,弟妹與三妹妹”清寧望了與眼蘇謙,繼續與孫氏說道,“弟妹與三妹妹剛是鬧了肚子,她們兩個身體也是病著,母親您身邊這個時候最是離不得人,這兩日兒媳白天就呆在您這裡了。”清寧微笑著說道,很是孝順地表示自己要侍疾。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