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頭湊到了小珠子那邊兒。
他雖沒說明白,可兩人心中皆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小珠子撇了撇嘴角,皺眉想了想:“那位手段可高得緊吶”
“那加上那花容月貌”
兩個沒正經的小太監對視了一眼,皆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尊、尊使簟、簟涼不知”
“不知?!”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說那藥,便是後宮之中,只你伺候回數最多,就是那藥沒用,這麼多回也該有了。”
“簟涼真真不知”玉簟涼額頭上面兒狂冒著冷汗,她自己也疑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這都快兩個月過去了,小日子也來了兩回了,她竟真真沒懷上?!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啞著嗓子低聲道,“我不管你想爬到哪一處位子上面去,只一個,今日去伺候的何采女但凡有了,你必要想著法子的給她護住!”
“是”那何采女入宮時,她便覺著有點子眼熟,疑心是閣中之人,沒曾想,竟真是的!今兒晚上是她去皇帝那裡,要是她先懷上了莫說閣中,便是在這後宮之中,自己伺候這麼多回也沒懷上,別人卻一下子有了身,宮中之人必也會將自己看輕!
秋水閣中,芙蓉賬暖,*幾度,二人正依偎在一處,臉貼著臉,眼睛闔著,抱在一起昏昏欲睡。
被他擺弄了小兩個時辰,這會子才消停下來,柳蔓月腦中神智漸迷,正欲睡去,忽聽外頭白瑩在門外低聲說道:“啟稟萬歲、主子,有人來傳,有人入了皖院兒玉嬪房中。”
“哦?這會子呢?”皇上兩眼猛的睜了開來,冷聲問道。
“回萬歲的話,此人出了皖園兒便朝著芯芳居去了,還沒去旁的幾處園子。”
“哼,來得正好。”皇上冷笑一聲,“先下去吧,有了動靜過來稟報。”
柳蔓月本睡得迷迷糊糊的,這會子聽了這會話,亦不禁醒過神來,抬起頭來,臉貼在他的下巴下頭:“可是閣中過來人了?”
“嗯,莫怕。”說著,拿手在她肩上輕拍了幾下子,皇上臉上笑意更冷了幾分,“拿朕這鶴臨園兒竟當了自家後花園了,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皇上要如何行事?”柳蔓月心下微緊,本按在他胸口的手也不緊攥了起來。那人高來高去的,上回聽說,連趙統領派出來的人都拿那人沒法子呢,小皇帝這是要做什麼?
“他要去的非只一處,若放以前許還拿他沒法子,這一回呵。”皇帝冷笑了一聲兒,旁的他不敢說,可皇后那處便沒那麼好過的。既然知道她是閣中之人,皇帝哪裡又會手軟了?那人每回來時,都是打從東南那邊兒進的園子,人少時倒還好辦,可這會兒人這般的多,哪裡還能不想些個法子?
“皇上可那人似是極厲害,要是傷了人”雖是打那閣中出來的,可她卻從沒習過武,心下便對那些個學過功夫的人多少是有些個懼怕的。
覺著她按在自己胸口的柔荑輕顫,皇上心中憐惜,輕輕握住,頭抵在她額頭上,低聲道:“月兒莫怕,朕同你在一處好好護著你。”若那人只是聯絡閣中釘子,他怕是還不會去打草驚蛇的動他,可那人每回來時都會夜闖女子閨閣,旁人也就罷了,可這柳蔓月已是自己的女人,哪裡能叫個不清不楚的人大晚上的來她房中?
自打把柳蔓月安置到了這處,皇上便想著要拔去這根仙閣刺進來的獠牙,必要想著法子除了去才肯罷休。
芯芳居中,四下裡寂靜無聲。一個黑影利劍般的躍牆而入,似是這鶴臨園兒中來的回數多了,自沒當一回事,抬腿便欲朝皇后睡著的正室走去。忽聽遠處一聲脆響,似是有人把什麼東西給打了,這人剛抬頭朝那邊兒瞧去,便聽著一聲尖利的慘叫聲兒打那個宮女口中喚出。
“鬼——!!!”
皇后寢宮被人發現有鬼或是說有刺客,這叫聲一響,緊挨在邊兒上的便是皇上所居的聽雨閣,裡頭眾太監忙點燈的點燈,提著燈籠出來巡查的巡查。
何采女正半趴在床上,被後頭那人按在床上衝刺,腦中早已迷離一片。皇上精力太好了些個,已經摺騰她兩個來時辰了,還沒消停呢。
背後那人聽見了動靜,動作停了下來,低頭瞧瞧床上那連頭都沒力氣抬起的女子,這才把那行子抽了出來,背過身去解了下來。
等何采女回過神來時,外頭早已經燈火通明,映得院子裡頭如同白晝一般,屋裡的皇上早沒了蹤影,想是聽著動靜已然離去。
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失落,皇上很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