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這才讓他們能夠有所防備,主公何必為此折了自己一員大將呢?”
晉獻公一看,說情的是丕鄭父。
梁五也從旁解說道,夷吾是平庸之輩,不足為慮。只是公子重耳素有賢名,而且追隨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主公如果不加阻止,恐怕您這朝堂上就要沒人,得關門大吉了!而且翟國本來和我們晉國是世仇,現在正是您討伐他們的好機會。
晉獻公一聽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那重耳的確是才華過人,而且深得人心。倘若不加阻止,自己搞不好還真成了光桿司令了。
於是晉獻公命令放了賈華,叫勃鞮過來。
這世界上最快的速度是光。
比光還快的速度,那是小道訊息無疑。
勃鞮還沒過去就已經聽說了賈華由於沒抓到夷吾差點腦袋搬家的事情。等到晉獻公傳自己的時候,勃鞮覺得腿都發軟了。
自己去能有好嗎?
晉獻公憑什麼就把賈華摟一頓放了自己?
就憑自己是內侍賈華是將軍?
還是憑自己放走的重耳更有才華?
勃鞮怎麼想自己這回都要遭。
索性路上又有訊息傳來,說梁五已經建議晉獻公攻打翟國了。
要說勃鞮腦袋瓜轉的是快,一進門就撲通跪倒,先是誠懇認錯,然後就是強烈要求率兵攻打翟國。主公您可是不知道,這翟國我可是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必須派我去,不然我這口氣我真是咽不下去啊!
晉獻公一看勃鞮態度非常誠懇,心裡覺得舒服了不少,心說還得是身邊的工作人員,那麼知道寡人的心意呢!
於是晉獻公答應了勃鞮請求。
可是晉獻公忽略了一點,勃鞮曾經率兵捉拿手無寸鐵的公子重耳,還讓重耳給跑了,而且是在他毫不放水的情況下。現在讓勃鞮率領晉軍攻打翟國,翟國雖小,那可是一個國家啊!
成功的機率可想而知。
果然勃鞮率領晉軍不負眾望,在採桑之地與翟國軍隊對壘。
這一對抗就是兩個月。
這時候丕鄭父又勸說晉獻公道,“父子怎麼樣也不會成為仇人的啊!而且二公子的罪行也並沒有什麼證據,您何必執著於此呢?他不是已經出奔了嗎?何況您覺得我們一定能夠打贏翟國嗎?”
這話說得雖然隱晦,但是已經觸及問題核心。
您不就是向著小兒子,眼氣別的兒子嗎?都已經是逃難到別的國家的人了,何必非要趕盡殺絕呢?已經不能阻礙您的心願達成了!
晉獻公仔細思考一番,覺得丕鄭父說得很對。
畢竟這倆公子已經不能對奚齊將來繼承大統構成威脅了。對抗下去也沒意思。
關鍵是當廢物點心勃鞮遇到二貨翟君,這誰勝誰負還真是不好說。
於是晉獻公下令勃鞮率領晉軍回朝。
不過晉獻公始終擔心朝內還會有公子重耳和夷吾的心腹,將來會對奚齊構成威脅,所以他下令晉國所有的公子都立刻離開晉國。
這可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所有的人都感嘆,您可真是奚齊一人的親爹!
怎麼什麼都想到了,怎麼還做得這麼絕呢?
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眼看這位晉獻公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申生、重耳和夷吾那都是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別的公子還敢得瑟嗎?
麻溜土豆子搬家,性命要緊!
於是晉國公族為之一空。
這在當時諸侯國之中還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驅逐了群公子,晉獻公放心的立奚齊為世子。
晉獻公此舉令百官心寒無比,除了“二五”和荀息,多有官員藉故告老還鄉者。
晉獻公為奚齊掃平了障礙,但是也為晉國脈下了大亂的隱患。
此時是周襄王元年,晉獻公二十六年。
這年秋天,晉獻公前往參加葵丘之會,沒想到去晚了,會議結束。晉獻公在路途之上染病,回到晉宮便感沉重。
驪姬抱著孩子坐在地上哭泣不已,所哭叫得無非是主公啊,您把群公子驅逐了,將來有什麼事情,叫我們娘倆依靠誰去呢?
看來驅逐群公子驪姬還覺得不放心,殺了他們永絕後患才好呢!
晉獻公掙扎著交待驪姬,太傅荀息是忠心不二的人,將來我會將你們託付給他的。
晉獻公於是傳令招荀息,進行了臨終前的託孤儀式。
晉獻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