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破爛的衣衫中掏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我展開一看,信中寫道:“情況緊急,亥時劫獄,速離京城,潞州相聚,蒙面之人,是友非敵,暗衛首領,玉龍為記!”正是束瀟然的字跡,卻是倉促之間寫成,潦草無比。
我問那小叫花:“送信的人呢?”
“走了。”
“你可看清了他是什麼模樣?”
“他戴著斗笠,把臉遮住了,沒看見!”小叫花又吸溜了一下鼻子,“他說你會給我賞錢!”
“銀笙,給這小孩十庅銀子!”
銀笙拿了銀子給小叫花,他沒想到會得到這麼多,高興得連磕了幾下頭,一邊走一邊抹著淚喃喃說道:“這下娘有錢治病了!”
“等等!”我叫住了他,他以為要收回銀子,驚慌地看著我。
“你娘病了麼?你到城北的永安堂,找一個叫苦淚的人,就說是我叫你去的,他會替你娘治病,而且不會收你的銀子。”
“真的?”小叫花似乎不信。
“你去試試,那個人醫術高超,好像還沒有他冶不了的病!”我微笑道。
小叫花臉上煥發出了光彩,那張髒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