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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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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關係到名譽和利益的好事,一個個名門淑女、青年嬌客當然是爭相上場,一時間擺上的大桌子前坐滿了人。我也被明珠一把拉到桌前坐下。面前皆是俊男美女,比那花兒還好看,很是賞心悅目。端木偁和二皇子,如今已封平王的束連成坐在一起,言談甚歡。奇怪,束瀟然卻不認識他!

幾位評判儼然是茹妃娘娘、太子束浩天、五皇子束瀟然、端木偁、翰林編修楚湘寒和新科狀元蘇瑾徵。

隨著鼓聲起,大家開始傳玉鉤,玉鉤遞到了我身邊,我迅速丟到右側的宰相之女韓惜影手中,鼓停了。

韓姑娘作了一首《詠黃菊》,詩云:“秋風過處見花黃,眾芳皆落我獨香。娉婷嫋嫋宮牆內,何懼冰霜一味涼。”隨後一邊撫琴伴奏,一邊唱了一曲《朝天子》,歌聲婉轉悠揚,贏得了滿堂彩。

第二次鼓停,玉鉤送至了狀元爺手中,蘇瑾徵作詩一首,並和以韻律唱道:“擢秀三秋散幽葩,含翠搖風醉霜華。珍重護惜休踏碎; 此花開後苦無花。”不愧是狀元之才,此詩作得甚妙。

其間我聽得有些人作的詩也不怎麼樣,估計也就和我的水平差不多,比較出彩的有個女子叫做任月染,還有一個人稱孟公子的男子。

任月染的詩是:“秋菊傲霜立枝頭,冰肌玉骨眼底收。神工造化麗且妍,賞心邀客慶豐收。”她身材高挑,十七八歲的年紀;膚色雖不算白; 眉目卻甚美,顯得俏麗異常,在擅音律的七皇子束元晦的伴奏下,她跳了一段舞,舞姿也極美。

孟公子作詩道:“秋菊傲欺霜,中有真絕色。微香生暖室,冉冉繞宮牆。”詩畢舞了一回劍,沒想到這位年輕公子竟文武雙全。

一會兒玉鉤傳到了束瀟然手中,他對著一盆垂絲型的菊花微一沉吟,轉頭看向我們這邊,唸到:“不與群芳比,姿態獨鮮妍。寂寞舒廣袖,舞作千千瓣。”

明珠姑娘微紅著臉低下了頭,我掃了她一眼,是我還是她在自作多情?我怎麼覺得束瀟然看的是我?不過這古代的姑娘家就是笨哦,心上人看來還不趕緊送秋波過去,低著個頭鬼才知道你喜歡人家!我在心裡鄙視一下,順便對著束瀟然翻了個白眼,他卻笑得更歡。

接下來束瀟然吹了一曲洞簫,當那熟悉的旋律響起時,我不禁愣住,這一曲《明月千里寄相思》,難為他只聽過一次,竟默了下來!

掩芳華

要死不死的,我在這裡一分心,下一個玉鉤居然落到了我的手上。我本來還想為凌家保留點顏面的,沒辦法,天意弄人,本小姐只有出場了。

“要我幫你嗎?”明珠小聲地問道。

我還未開口,那邊束瀟然居然催了起來,“久聞凌家小姐才名,這詠菊詩必難不倒小姐吧,還用得著多想嗎?”

他這一喊,所有眼光齊刷刷地看了過來,比那點起的宮燈還要亮,眾目睽睽之下,明珠想幫我也無法了。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訥訥說道:“小女子學藝不精,不會作詩,琴藝也比不得剛才那位姐姐,不過會的也只有撫琴了,就為大家奏一曲吧。”

我來到琴旁,正襟而坐,兩手提起,奏了一曲《相見歡》,音律時高時低,不時還停滯一下,聽起來生澀無比。眾人愕然,茹妃娘娘則在高臺上搖了搖頭,估計誰也沒想到一向出才女的凌家會有我這種技藝超爛的女兒。撥了幾下,勉勉強強彈完一曲,我站起來,有禮地退回原位。

大多數人是一臉的不屑。三娘絕對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這下對我沒什麼期望了!凌家的面子丟大了,她對著眾家貴婦人,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只得僵硬地笑著。

還好不多時玉鉤送到了明珠手裡,因為我醜戲做在了前面,她不得不表現好點,和韓惜影一樣,也是作了一首《詠黃菊》:“攜鋤移向宮牆來;亭畔樓前處處栽。黃花應憐賞花客;秋光荏苒帶霜開。”作得不錯,與那宰相之女韓惜影不分高下。更絕的是她的琴藝,一曲《定風波》,如行雲流水,似秋風呢喃,確實高明,聽得茹妃娘娘連連點頭,終於把我丟掉的凌家顏面挽回了那麼一點。

“你叫什麼?”茹妃娘娘和顏悅色地問明珠。

“回娘娘話,臣女名叫凌明珠!”

“果然是才女,看賞!”茹妃點頭微笑,馬上有內侍拿了一個金鎦子過來。

謝過娘娘賞賜,明珠回來坐下,眼光不期然地瞟向束瀟然,他正在和旁人低頭說話,並未看過來,明珠臉上一陣失落。只怕是她這廂落花有意,他那裡卻是流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