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明白呢!”信妃的話字字句句都帶著鋒利,朝著如玥便密密麻麻的刺過來,讓人想避也避不開。
沛雙氣的發抖,恨不能撲上去將這個病歪歪的信妃推倒。可襲兒有意的將沛雙擋在了身後,就是不讓她有露臉兒說話的機會。沛雙只得一忍再忍,心裡猶如千萬只春貓啃咬般難受。
如玥本就對這個信妃不甚瞭解,可才見上這一面,就受了她這樣大的氣。心裡當真是格外的彆扭,何況在此之前,她與誠妃總算有些交情。都說不僧面佛面,怎麼信妃連誠妃的薄面也不顧,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奚落上一番,好似仇深似海一般。
可她如玥入宮的時候,信妃還在沉睡之。信妃爭寵的那會兒,如玥可能還是個梳著小辮兒的孩童呢!
八竿子打不著的牽扯,如今竟成了眼釘,這口氣要事能順暢,如玥就不是鈕鈷祿家的大小姐了。
“信妃娘娘的話,必然唯有娘娘您自己最能明白。若說連您也不清,那旁人更是無從知曉了。如玥不才,聽不懂這樣玄妙的話,更當不起娘娘您讚一聲聰慧。只是臣妾想著,娘娘的身子骨還需細心調養,入冬風涼,還是少少走動才佳。”
“哼!”信妃冷冷剜瞭如玥一眼,才無言的別過頭去。
綿愷不耐煩道:“如娘娘,咱們走吧。咱們走吧,兒臣不喜歡這個信娘娘,兇巴巴的好不討人喜歡。”
“三阿哥,童言無忌,小孩子不能亂說話。”如玥輕輕按住綿愷的嘴。說實話,五六歲的孩子並不算輕,加之冬日的衣裳也格外有分量,這一會兒抱著他,如玥的汗都沁了出來。
“誠妃娘娘、信妃娘娘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