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與吉嬪,必然也是皇后最容不下的人。與其花費時間在算計旁人身上,倒不如想想怎麼穩固自己的位置更好。
沛雙迎了上來,神色古怪。如玥示意她不要說話,匆匆上了軟轎才問:“出什麼事兒了?”“信貴人在咱們宮裡候著您呢!”沛雙的聲音不大,多有提防厭惡之意。
畢竟自打這一位信貴人入宮,頂替了劉佳氏玉琳成為信貴人以來,皇帝還從未招幸過一次。就連與她說話,也不過是一兩回的事兒。後宮裡幾乎沒有人不厭煩、躲避著她,好端端的她竟自己找上了永壽宮。
“有趣兒。”如玥漫不經心似的笑道:“儲秀宮日日去請安也就罷了,那是老祖宗的規矩。景陽宮如今歸劉佳氏玉琳這一位誠妃住著,姐妹親厚,總來往也是無可厚非的。華妃的承乾宮,吉嬪的永和宮怎麼不見她去,反而來了咱們永壽宮呢!這倒是真真的趣事兒了。”
“小姐,也就是您還笑得出來。”沛雙撇了撇嘴,不悅道:“這好比一顆老鼠屎,人人都生厭,躲得遠遠的。偏是她自己不曉得旁人討厭,非要來咱們這裡攪合。奴婢真怕因著她的關係,壞了一鍋粥,連皇上也生出嫌隙就麻煩了。”
不待如玥開口,沛雙眼前一亮計上心頭,道:“不若這樣,小姐您先去玉貴人那兒躲躲,好在玉貴人遵循皇后的懿旨遷回了長春宮去,倒不妨咱們去那裡下下棋、說說話,晚些時候再回宮也不遲啊!她要是稍微明白些事理,就不會傻兮兮的等到天黑了。畢竟人家不待見,自己也不好太過厚顏無恥。”
如玥噗嗤一聲笑道:“你這一套套的說辭,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