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半折的優惠剛剛好,既不是白送,購買一個交響樂隊的樂器所需的費用也不是他們能夠隨意忽視的,讓他們在做決定時能夠謹慎一點。
“另外,各位如果想要嘗試創作交響樂,也不必為交響樂隊的事情煩惱,我手下工作室中的交響樂隊是接受有償邀請的。”
話音一落,在場不少音樂人看向蘭澈溪的目光都帶上了淡淡的感激。
問答繼續,蘭澈溪又陸續回答了不少音樂人的疑問。
在遇到和音樂有關的事情,蘭澈溪身上就會散發出驚人的美麗,帶著絕對的自信神采,如同寶座上的女王一般,讓人移不開目光。
而也是這樣的蘭澈溪,讓在座的音樂人真正對她產生了認同感。
等到交響樂的論題說得差不多,大家又轉而說到了其他的論題,最近三十年中新出現的音樂理論,新的音樂描敘手法,音樂發展的趨勢,記譜法在創作中的投入應用,娛樂圈出現的新聲音,音樂製作中的技巧難點等等。
交流會進展得非常順利,所有的人都全情投入,聽著其他人不同於自己的觀點,也說著自己在音樂方面的新發現新嘗試。在相同的興趣愛好下,眾人之間的疏離陌生漸漸消散,現場一片熱火朝天,或是交談融洽或是你來我往。
在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人們往往就會忽略其他,此時的一眾音樂人就是如此,一個個全都遊淌在音樂之河中,連時間都忘記了。直到工作人員見會議廳的門一直關著,猶豫再三過來敲門,才將眾人驚醒。
交流被打擾,眾人先是覺得不悅,然後才反應過來時間不早了,離晚飯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他們早已經飢腸轆轆。
第54章 生根發芽
“怎麼樣,有什麼感想?”從會議廳走出來,蘭澈溪對著身旁的侯翔承問道。
在會議廳中,連閔流等人都沒有貿然開口發言,侯翔承自然不會例外。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侯翔承扯了扯劉海,有些興奮道:“很多我都聽得一知半解,但總覺得好厲害的樣子。”
“那你都記下來了嗎?”蘭澈溪問道。
侯翔承聞言為難地皺了皺眉,有些沮喪道:“我只記下了一小部分。”事實上,他已經努力記了,但那些音樂人講話的語速非常快,他還要想那些話的意思,自然就有些左支右拙。
“明天過來時帶錄音筆吧。”蘭澈溪沒有對他的失誤發表意見,開口囑咐道。
“咦,可以嗎?不會讓人覺得不禮貌嗎?”
“忘記來時我和你說的話了?”
侯翔承訕訕,“那我明天帶錄音筆去。”
從會客廳到門口的路程並不長,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他們已經走出了會所的大門。
“是林肆!”蘭澈溪正要找他們來時坐的懸浮車,就聽到侯翔承喊道。
蘭澈溪順著侯翔承的目光看去,就見林肆正從左前方不遠處向他們走來,身形修長挺拔,步伐帶著令人安心的沉穩力度,再遠一點便是他們的懸浮車。
蘭澈溪一下子就猜到他應該是來了不短的時間,一直在懸浮車旁等他們出來。
迎上他看過來的專注目光,莫名的,蘭澈溪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受控制地在她心中落根發芽
“怎麼了?”林肆來到蘭澈溪面前,卻發現她一副心神不屬的樣子。
蘭澈溪因為他的聲音回過神來,忽略心底剛剛的異樣,抿唇笑了笑,“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說著,自己率先往懸浮車走去。
“哇。林肆你是特地來接蘭老師的吧?”
身後,侯翔承壓低聲音對著林肆打趣的聲音傳來,蘭澈溪一時卻不知是什麼滋味。
回去的懸浮車中,侯翔承正興致勃勃地和林肆講著交流會上的情景,其他人在旁邊補充,蘭澈溪趴在車窗邊。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肆認真聽著侯翔承的話,尤其是描述蘭澈溪的部分,目光卻時不時擔憂地看向蘭澈溪。
總覺得,今天的澈溪有些反常。
一直到回到別墅,吃完晚飯,蘭澈溪還是有些心不在焉,打了聲招呼早早就回臥室了。
為此林肆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回到臥室,一個視訊發給了安影,“今天你護送澈溪去交流會會場的路上有沒有出什麼異常?”
安影茫然。
見他的樣子不像有隱瞞,林肆結束視訊,想了想又發個視訊給蘇生,詢問交流會時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