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說的。”
看她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蘭澈溪有些頭疼,揉了揉眉心道:“你是想自己說還是我直接去問主腦?”
溫童看了她一眼,就當蘭澈溪以為她會說什麼推脫討饒之詞時,卻見她眼眶一紅,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蘭澈溪心一緊,立刻就戒備了起來,這種條件反射可是她前世歷經磨難漸漸形成的。
溫童看著像個軟糰子,連點脾氣都沒有,任誰都能上去欺負一下,但她若真只有這樣,也不可能入得蘭澈溪的眼。更何況,她和蘭澈溪一起長大,蘭澈溪雖一直不顯山不露水,但平日言行舉止中多少會透出些味道。潛移默化中,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蘭澈溪這邊等著溫童出招,卻不想溫童哭起來就沒個頭了,眼淚跟開啟的水龍頭一樣。
溫童開始是做戲想要澈溪心軟不繼續問下去,可哭著哭著就想起了這幾年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悲從中來。哭得越發傷心,止都止不住。
十分鐘後,溫童邊哭邊開始打起嗝來,樣子可憐到不行,蘭澈溪無奈地嘆口氣。“好了,不要哭了。”
溫童雖看著嬌嬌怯怯的,但除了年幼時的幾年。後來還真沒這麼正經地哭過了,紅個眼眶的時候倒是挺多的。這樣冷不丁一來,蘭澈溪還真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溫童的哭聲變成了抽咽,聲音雖小,卻一下一下地看著更可憐。
蘭澈溪也看穿她的小算盤了,不為所動道:“看你的樣子,去曲寧洲的任務完成了?”
溫童抬頭用紅紅的眼睛看了看她。然後點頭。
“什麼時候的事?”
溫童也不敢耍花招,遲疑了下道:“四個月前。”
“也就是你兒子度過覺醒儀式之後?”雖是問句,但蘭澈溪的語氣中透著篤定。明顯不需要人回答,她挑了挑眉道:“我能問下閃閃的父親是誰嗎?”
溫童面色為難,卻沒能讓蘭澈溪眼中的堅決有絲毫動搖。良久,她囁嚅道:“是陸煜。”
蘭澈溪目光一閃,“就是三年前你讓我轉交東西給你奶奶時陪在你身邊的男人?”
溫童輕輕點頭。
蘭澈溪目光微凝,當初雖只是擦身而過,那個叫陸煜的男人卻給了她足夠深刻的印象,外貌還是其次,她在意的是他身上的氣質,冷然沉靜,不是蘭澈溪曾遇到過的那些裝腔作勢的耍酷,也不是那些天性冷漠者或經歷生離死別後的心灰意冷,看到他,蘭澈溪就想到一個詞:理性。
這樣的男人對什麼都有規劃,並且想當固執己見,輕易不會因他人改變主意。
一句話,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要麼向他妥協,跟著他的步調走,要麼直接和他唱反調,但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會和你吵,只會冷著你,讓你憋屈難受。
而以蘭澈溪的看法,除非想自虐,不然陸煜絕對不是戀愛和婚姻的好選擇。
“陸煜、陸煜他是陸家這一代的家主?”就說剛剛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
溫童點頭,坦然道:“我和他交往了兩年多。”
“那你完成任務是”蘭澈溪腦中閃過了“美人計”三個字,畢竟,溫童要的東西可就在陸家。
“就是你想的那樣。”到了這個時候,溫童也不想瞞了。反正她也不是要瞞著澈溪,只是不想提起來罷了。
蘭澈溪突然不知道該有什麼心情,她有點不能接受溫童利用他人的感情。
想了想,她問道:“你對陸煜有感情嗎?”
溫童毫不遲疑地點頭,“若是我沒有對他動心,哪怕我再怎麼想要拿到爸爸的遺物,也不會答應和他交往,更不會生下他的兒子。”
“他也喜歡你?”聽到他的答案,蘭澈溪鬆了口氣。
溫童再次點頭,“是的,儘管我不知道他對我的感情有沒有我對他深。”
蘭澈溪疑惑,“那你為什麼選擇離開他?”
在蘭澈溪看來,兩情相悅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事情,至於陸溫兩家敵對她在心中搖頭,只要不是生死大仇,就沒有解不開的道理。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他身上揹負著陸家的重擔,我也有溫家需要振興,感情之於我們太過微不足道。”溫童一臉理所當然。
蘭澈溪懂了,陸煜是陸家獨子,溫童是溫家獨苗,前者不可能入贅,後者不可能外嫁。
但是
“你說的你們各自的責任也並不衝突不是嗎?又不一定要結婚。”蘭澈溪知道,對大聯盟的人來說,結不結婚也就是子女字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