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了?”蘭澈溪有些緊張地問道。
林肆吞吞吐吐道:“那個。我不是自己脫險了嗎?那時候還小比較嚮往自由,不想被人管,覺得和冒險一樣很有趣”
“所以不想暴露身份,就只能裝成白色幻能者”
越說越心虛
蘭澈溪囧,這可真是了不得的秘辛。
回想年少時毫不猶豫將通訊器和光腦一腳踩碎的自己,林肆自己也有些囧,自作自受說的就是他吧。
當然,如今他並不後悔。
事實上,他當時會那樣做,除開年少無知的關係,更多便是因為母親的死亡對父親產生了怨氣,迫切地想要離開那個家,儘管那時他已經沒有了記憶,但本能卻想要那樣做。
連這樣的糗事都說出來了,林肆反而沒有了顧忌,低頭快速切著食材道:“我在進貧民區前都沒有學過打架,開始連雲蒂拉都打不過,被她欺負得很慘,而且她在打架的事上特別有心眼,專往看不出又疼的地方打。”
“她怎麼懂那些的?”
“在貧民區長大的孩子基本都懂,不懂的屍體都發臭了。”自覺口誤,林肆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地將話題拉了回去,“後來吃的虧多了,慢慢也摸索出了打架的訣竅,差不多半年的時間,雲蒂拉就不是我的對手了,我第一次打贏她時把她的手都打折了。”
“你居然對一個小女孩動手?”蘭澈溪裝作沒發現林肆眼中的懊惱。
“那有什麼,我那是一報還一報,在貧民區若是不打女人的話,早晚得被女人坑了。”林肆皺了皺鼻子,有些孩子氣地道。
蘭澈溪踮腳摸了摸他的腦袋,哭笑不得地安慰道:“好,你沒錯,是雲蒂拉不該欺負你。”
林肆聞言高興了起來,一點也沒發現她的話像是哄小孩,咧著嘴得意道:“從那以後,雲蒂拉就再也欺負不了我了,只能佔口頭便宜,不過那也沒用,璐姨比較偏著我,我還會在暗地裡坑她。”
“雲蒂拉的媽媽是怎樣的人?”蘭澈溪好奇地問道。
“很溫柔很厲害的人。”
溫柔不難理解,但厲害?蘭澈溪有些疑惑,“我若沒猜錯的話,她是流放者?”
林肆點了點頭,神色黯淡道:“她是我小姨。”
不是她理解的那樣吧?蘭澈溪驚疑不定。
發現自己又一不小心說了實話,林肆懊喪地嘆了口氣,索性也不瞞著了,“璐姨叫安嘉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