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阿蘭貝爾》獲得司戴娜獎(以哲理音樂聞名的作曲家),《小丑之死》獲得索尼安獎(以現實隱射音樂聞名於世的作曲家),《復仇者的怒濤》獲得易列安獎(以音樂的感染力、深度內涵聞名於世的作曲家),同時,《復仇者的怒濤》還獲得了革命音樂大賞。
可以說,這五個獎項的分量都不輕,一般作詞作曲家獲得其中之一就已經是大有收穫了。
林肆這時候已經平復了心中的激動,卻仍舊用亮晶晶的目光看著蘭澈溪,眼底的溫柔能溺死人。
蘭澈溪也由他,眼底流轉著淺淺的柔和光芒。
眾人不著痕跡地用眼神交流,大抵能猜到林肆可能終於修成正果了。
簡楊和曲東然、蘇洋洋對視一眼,紛紛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外面現在肯定有記者蹲點,我們要不要從特別通道出去?”曲東然看了下時間,抬頭問道。
眾人跟著看向蘭澈溪。
蘭澈溪點了點頭,“也好,懸浮車可以留在這裡託物流公司送回來。”
她這樣說了,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大家收拾好帶來的東西,侯翔承和司憶幾個練習生一人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獎盃跟在其他人身後,其他練習生還在旁邊護著。
蘭澈溪腹誹,那獎盃又不是用玻璃做的。
這時候的會場人已經不多了,遠遠的。能夠聽到門口處的喧鬧,估計是那些被媒體記者堵住的音樂人和歌星在接受採訪,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蘭澈溪等人繞過大廳進入了專供特殊人士出入的特別通道。
“我以為特別通道就是那種最多隻能兩人並行的陰暗地道。”關鬱張望著眼前明亮寬敞,拱門型的通道說道。
慕閣翻了個白眼,“電影看多了。你確定你說的那種通道那些大人物會願意走?”
“也是哦。”
“這裡有些陰冷。”
聽到餘弦憫的話,林肆轉頭看向蘭澈溪,見她露出的手臂果然已經浮起了雞皮疙瘩,皺了皺眉,邁前一步站到了風口。
“你們看。前面有一群孩子?”許藝突然喊道。
“大概是工作人員的孩子或那些小貴族吧。”
“許藝你太好笑了,說人家是小孩,你自己還不是差不多大。”
“呃我忘了。沒辦法,作為一個心理早熟的孩子,我有理由忘記生理上的枷鎖”
“扯淡吧。”
他們的聲音不小,前面那群孩子可能聽到了,紛紛回頭看過來。
“叔叔。”就在這時,一個清亮柔和的童音傳了過來。
“是叫誰?”眾人愣了。
他們往開口的那個男孩看去,再順著他的目光轉頭――
林肆!?
“林肆,你侄子?”司憶脫口問道。
林肆皺眉想了兩秒。好不容易才認出那小鬼是林侗,回想起方冠軍的那些話,心情一下子不好了起來。回神就聽到司憶的問題,立刻用眼刀颳了他一眼,然後下意識看向蘭澈溪。
蘭澈溪疑惑地回視。隨即忍不住暗自皺了皺眉,她發現林肆的眼中有心虛和恐慌一閃而逝。
“你怎麼在這裡?”林肆的語氣是再明顯不過的敷衍,以及只有蘭澈溪能夠聽出的焦慮。
林侗低眉順眼道:“我朋友的祖父參加了這次的索納蘭大賽,我受邀過來觀看。”他從小就知道這個叔叔不喜歡他,卻不知道為什麼。
林肆點了點頭,就沒有下文了,明顯不太在意他的回答。
“那我去找我朋友了,叔叔再見。”見狀,林侗識趣地告辭離開了。
林侗回到朋友身邊後,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們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工作室的眾人都發覺了林肆和林侗談話時語氣的微妙,更何況林肆從頭到尾都沒打算介紹侄子給他們認識,也沒打算把他們介紹給侄子。
這是什麼情況?
簡楊和曲東然幾人對視一眼,心中疑惑,的確有聽過林家有個一直沒進入社交界的孫輩,但沒聽說過他和林肆的關係這麼差。
幾人心中狐疑,卻礙於林肆此刻身上的低氣壓沒有發問。
而且,這種有可能涉及家族陰私的事,還是少點好奇心為好。
林肆此時面色鎮定,心中卻慌了,他敏銳地感覺到,澈溪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澈溪什麼都沒說,他不論是安撫還是試探都會給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一路沉默,受兩人影響,工作室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