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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價,這。。。。。。。製假販假可是得杖擊百下,情節嚴重可是要殺頭的。

吳步施倒是愣住了,造假?他到底也算是讀書人,雖然為人離經叛道,但是觸犯法律的事情他是不會做。起初他只是認為這珊瑚珠就是按照鍍金的價格去買,也就定了五百錢一串。可是如今的五十兩。。。。。。。吳步施麵皮上覺得有些難看,他竟然有這樣的商奴,若是不被薛菁語這丫頭揪出來,豈不是禍害百姓?

薛菁語看著吳步施震驚的一張臉,輕嘆了口氣,想來這個吳步施是做不來販假的罪過吧?他雖然做人半瘋不傻的,但是人家是探花,不可能知法犯法吧?不過,薛菁語倒不打算開口為吳步施說些什麼,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如何為自己脫罪!

齊修遠能夠將江水鎮打理得如此,自然不是糊塗的。若是吳步施心虛,不可能直接告到自己這裡來。那麼就算是不知情,他也得受這個連帶罪。

吳步施看了一眼於春,見於春蜷縮在地上顫抖的樣子暗罵了一句:“不爭氣的東西,你就禍害我吧!”正了身子低頭對著齊修遠說:“大人,在下御下不嚴,願受責罰。”

齊修遠沒有理會吳步施,看向於春,壓低聲音說:“堂下於春,薛小姐所言可是屬實?”

於春哆哆嗦嗦地說:“是。。。。。是屬實。。。。。。”

“事情如何,還不從實招來!”

“是,容小人細稟。”於春手臂還捆綁著,對著齊修遠哈了哈腰說。

薛菁語翻了個白眼,嘴上嘟囔道:‘就你一個待罪之身,還容小人細稟,一會兒把你變成喜餅餡。’

吳步施聽到薛菁語的話,覺得很是好笑,雖然他此時仍然有嫌疑造假,但還是忍不住掩唇笑了起來。

於春將如何進了一批次料珊瑚珠,到不好賣出去,再到染了金粉造假之後,賣出高價說得很是詳細。薛菁語聽了內心不好受了,原來和她一樣打眼的人還真不少,尤其是旅商,也的確這金珊瑚珠造得特別真,若不是她惦著份量不對,又不小心捻掉了金粉的話,誰能想到金珠底下藏白珠呢?

齊修遠聽得詳細,於是立即派人前去店內蒐證,果然尋到一批次料珊瑚珠串和染成成品的金粉珊瑚珠。過稱後竟然只差幾厘,一一碾開後,果真每一串珊瑚珠皆是金水鍍層,沒有一串是真的珊瑚珠。

證據面前,於春供認不諱,即打且罰。所屬店鋪江水金玉軒,閉店查封,所有銀兩一律充公,並處罰於春百杖,分批執刑,並礦上勞作三年。吳步施受連帶責任,處罰銀兩五萬白銀上繳國庫!

師爺將公告寫好,並派人貼到了衙門口。將於春收押後,齊修遠退了堂。

薛菁語覺得這裡沒有自己的事兒了,便準備收拾包裹離開,可是縣衙的門兒還沒有出,齊修遠的管家就堵住了她,將她請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吳步施=無不是=吳不仕=等於不入仕!吳步施是什麼人,大家不妨猜一猜!

☆、齊兄有話

跟隨僕人來到齊府大廳的薛菁語感到一頭霧水,她想不明白齊修遠為何會請她到家中,還說是有要事說與她聽。

薛菁語在大廳落座,端起身邊的茶杯啄了口茶,雖然茶水甘甜,可有著滿腔的疑惑,卻無心再飲。

坐了不多時,薛菁語就見到齊修遠一身便衣走了進來,不同於上身著官服般嚴謹嚴肅,此時一身藏藍色錦袍外罩茶色長衫,如墨黑髮綰起隨意簪了個紫金木簪。他一路走進來,到坐在正位上並沒有看薛菁語,直到落座,細長的眼睛才看向心情忐忑的薛菁語微笑著說:“薛小妹怎麼這樣緊張?隨意,隨意,我沒有惡意。”

薛菁語聽著熟悉的稱呼,心下滿是疑惑。雖然經常聽父兄提起此人,但她對齊修遠印象幾乎為零。心下自然不快,望向齊修遠淡諷道:“齊大人,怎麼這般稱呼小女子?如此親密稱呼,好像是有違禮節!”

齊修遠聽著薛菁語這樣說,對著她點了點,笑著說道:“薛家小妹,我這年紀與你長兄一般大,與他同輩,自然也是你的兄長。這麼喚你合乎禮節,沒有不妥。”

“與兄長同年紀,同輩份的人很多。若是人人如此,此不是混亂了?”

齊修遠有些無奈,想要將她繞進去還真是不容易,於是輕笑著說:“我和你長兄是舊交,我調任後就一直書信聯絡。”

“原來如此哦!那麼齊大人你就是知道我是逃家的咯?”薛菁語自然是明白齊修遠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告訴她,自己做了什麼他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