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的兒子,也就不由得有了一些埋怨,鳳眸一挑指著兒子罵道:“還有臉嬉皮笑臉,瞧瞧你媳婦氣的。她什麼樣子的心性你難道不清楚麼?我說兒子,你之前怎麼樣,孃親就不說了,可是你要知道,你已經成家立業,也該體諒你的媳婦了,來給你媳婦道歉。”
喬泊清頓時傻眼了,這老孃怎麼了?這老孃不是一向疼愛自己的麼?怎麼會這邊喬泊清一臉的悲憤,薛菁語則是對著喬泊清露出了一個挑釁般的笑容,唇語道:跟我鬥?要你死得悽慘!!
看著薛菁語的繼續挑釁,喬泊清心中頓時有了無力感,看著老孃鐵心要向著那個丫頭了,自己說什麼都只能回被當做耍賴了。誒得罪了老孃就是得罪了老爹,得罪了老爹沒準就得被岳父知道,被岳父知道自己的大大舅子和二大舅子。唔,還有那個最得罪不起的表大舅子,就都得知道了。。。。。。他招惹薛菁語那個妞兒做什麼?
“看來相公還是不肯原諒兒媳婦女子出嫁從夫,兒媳惹了夫君生氣,是兒媳婦的不對。兒媳自己請罰,現在去跪祠堂去。”薛菁語深吸了一口氣,眨巴著眼睛,將剛才拼命憋出來的眼淚咽回去,一副倔強的模樣。
喬母聽了薛菁語這麼說,急忙拉住了這個媳婦,眼中帶著疼愛說道:“語兒啊,你莫要和你夫君一般見識。你這孩子啊,就是太懂事兒了,何必忍著他?孃親知道,你知道禮節,雖然薛家規矩森嚴,可是咱們喬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這夫妻倆過日子,沒有誰對誰錯,也沒有說,妻子就得被丈夫管制的道理。是清兒今日胡鬧了,你也就當他不知事兒,他呀整天天南地北到處跑,我和你們父親都管不了他,你也就多多擔待一些,你是孃親的好媳婦,可是莫要委屈了自己,你放心,若是他再欺負你,孃親就家法伺候他!”
薛菁語挑了挑眉,她可不認為這喬母可是心思單純的女子。而且她覺得婆婆的招數比自己高得不是一點兒,這婆婆是個人精,自己多跟她學學可是沒有壞處!想到這裡,薛菁語乖巧地點點頭說:“母親教育的是,語兒受教了。是兒媳婦胡鬧了,母親說的話兒媳必然謹記於心,不敢有半點遺忘。只是語兒有時候不懂事兒,還希望母親能夠指出,若是有錯冒犯,您懲罰媳婦便是。”
“談什麼懲罰呢?咱們喬家可是沒有把家法往女孩子身上用的道理。你雖說是咱們喬家的兒媳婦,可是論起來,你還是皇家的郡主,比我們身份高貴。且,夫君本就和你爹是至交,你爹自幼便疼寵你,我們疼你還來不及了,怎麼會責罰於你呢?你和溪兒都是要用來疼的。不過你要記得,可是得快點給孃親生個胖小子、胖孫女的,也要孃親和你父親過過帶孫子的樂趣。”喬母瞧著薛菁語乖巧的模樣,心中感覺甚爽。
雖說這薛菁語在外名聲不好,可是喬薛兩家多少年都沒有斷過聯絡。這喬父和薛將軍是同鄉,說得粗糙一些就是撒尿和泥的交情。喬父和喬母都是極其寵愛女兒的,就看喬芷溪這個妹妹就差不,已經敢騎在哥哥頭上撒尿了,可見這夫妻倆對女兒的寵愛程度。也是沒有辦法,喬父那一輩兒男丁旺盛,喬老爺子就盼女兒盼得眼睛動快紅了,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女兒,還沒有成年便去了。所以喬老爺子對每一個兒子的要求就是,得寵著女兒。喬父就在這樣的壓力下成長而起,對於女兒也就有了很多偏愛。而喬母也差不多,因為她是陳家唯一的女兒,從小被兄長寵著長大,自然也想要自己女兒舒舒服服的。也是由於這個父妻倆的原因,喬泊清的童年不可謂不痛苦哇。
薛菁語這脾氣倔強了一些,也是個女孩子,臉皮子可是薄的,如今聽著喬母這麼說,頓時臉紅了,不一會兒,就低下了頭羞澀道:“母親您說什麼啊,還早呢!”
“不早了不早了,你都十九了,女孩子這個時候該有孩子了。孃親跟你說啊,雖然都說會養兒子先養女兒,可是孃親還是盼著你先有個兒子的。女孩子要嬌養,你先生個男孩子出來,日後可就有人保護你女兒了。恩,語兒你有沒有在聽?”喬母瞪了一眼自家兒子,拉著薛菁語就走到臥榻上坐了下來,這嘴題一開啟,可就是猶如洩了洪的江水,滔滔不絕。
喬泊清此時也顧不得上悲憤了,也不敢幸災樂禍了,瞧瞧自家媳婦糾結的一張小臉,他是用滿帶同情的小眼神安慰了薛菁語。然後很不客氣的趁著母親教育媳婦的時候,自己溜之大吉。
薛菁語瞧著喬泊清的神態,頓時怒了!好歹她還是他媳婦吧?居然敢將她一個人丟下面對婆婆?眯了眯眼睛,薛菁語低著頭小聲說道:“孃親,這種事兒可不是兒媳婦一個說得算的。”
瞧瞧這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