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時候沒看到你,還有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人還未走到我面前我就先發制人的叫道。儘管已有一兩個月,但那一天的事已在我心中插上了一小個裂口。
“誰叫你沒來送我。”秦天心情大好的走過來,一把把我摟在身邊,我幾次試著掙脫,卻始終離不開他身邊。
“那天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你先鬆開我我再解釋可以嗎?”
“哦。”秦天鬆開了我,用手拭去我頭髮上的雪,我受寵若驚的退了幾步:“你們怎麼一個個都變得溫柔起來了,我現在還真有點適應不了。”
“也許只是特定在某個人身上吧!”秦天發愣的從嘴巴里脫出一句話,我像以往一樣敲了敲他的頭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秦天逃避的走到一邊,悶聲不吭話,我只好當做剛才什麼也沒聽到的走到他身邊,望著初一陽光下潔白的雪景。
“為什麼你寧願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願在現在的家庭。”
“”
“秦天,秦宋的弟弟為什麼你一再離開,又一再的出現在我身邊。”
“”
“為什麼躲了這麼久,最後還是來寧寧這裡。”
“因為一個人。”
“”
我們回去吧!最後秦天說出這句話,顫抖的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回去,我毫不留情的鬆開了他的手,狼狽的離開,默默地在心中說出無數個對不起,卻依然無法告訴他。
“對不起。”這僅是我最後毫無保留出自真心的一句話,可最終卻無法說出。
進了劉娉寧家中,我覺得出奇的安靜,也四下看了看周圍,沒發現奧尼在,我才放心一百個大膽的敲了敲劉娉寧的臥室。走進劉娉寧的臥室我立馬關上了門,問道:“
“寧寧,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還有張程人呢?”
“我只知道他把你送過來之後就坐上車走人了。”
“他把我賣了!”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到椅子上,想起今天的事就就覺得自己上當受騙。
“也可以這麼說。”
”寧寧,我本來就不高興,你還在這裡氣我,你和他們存心欺負我的是不是。“我隨手就往書桌上拿起一樣東西丟過去,在我意料之外,劉娉寧把這樣東西接住,但從上面流下的液體決堤一樣的流到劉娉寧臉上。仔細一看這竟是老闆牌的紅墨水。
我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劉娉寧鬼哭狼嚎一邊下了床,一邊衝出衛生間裡清洗的大叫起來:“李婗兒!!!”這真的是繞樑三日也!趁劉娉寧還衛生間,我偷偷的開啟門準備離開,卻意外的發現,奧尼居然從門外走進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後只好把門關上,坐在椅子上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過了幾日,陽光普照,世界萬物都停著了時間一樣,我可憐兮兮的頭頂一本書訓練站姿呆一小時,翻了翻白眼,咬了咬牙,回想當天那激烈的一幕。
“李婗兒,你知道不知道剛才你犯了什麼錯。”
“我不應該隨手就亂扔東西,更不該把老人牌的墨水扔向你。”我站著低著頭承認錯誤的說道。嗚嗚嗚,以後再也不隨手亂扔東西了,看吧看吧,現在一共有三個人徘徊在我面前審問。
“婗兒,你怎麼從不想後果呢?現在是自己人,以後萬一要是有的人存心找麻煩就你這衝動法,不中招才是假的。”秦天搖了搖頭,如果是對牛彈琴那還好,可是這個人就不按規章來。
張程一副聽天由命的搖搖頭,站在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孺子不可教也!”
我硬擠出幾滴淚在他們面前顯擺的委屈道:“我真沒這個意思,我在這給你道歉了行不,如果實在不行你們以後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可是不能違背良心,不能說出我做不到的事。”萬物皆有因,就因為這個因把我害的要忍掉所有開心與不開心。
劉娉寧像想到什麼伸出一隻手,指著我鼻子說道:“你可是答應我我的哦。”
我突然神經大腦一醒,耍賴皮的抱著劉娉寧的手發嗲的眨巴眨巴眼說道:“我說什麼了。”現在有人拿一把刀給我,我一定眼睛都不眨的捅自己一刀,好解決現在的痛苦。
“你說你會答應我所有要求,你說只要不違背良心,你說只要你做不到的事,你什麼都答應我,為了不平等條約,我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吧!”
“寧寧,你一定聽錯了”看到劉娉寧手癢癢的雙手正要朝我打來時,我舉出雙手立馬口是心非的答應道:“我答應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