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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問道:“媽媽,哥哥跑那麼快乾嘛!”

小孩的媽媽回過神“小孩子問這麼多話幹嘛!你不是說要吃漢堡包嗎?媽媽今天買給你吃。”

小孩像發現新大陸咬了咬嘴唇,很不明白的問道“媽媽,你不是說漢堡包不營養,吃了長不高。”

“你肯定是做夢的時候聽到媽媽不准你吃漢堡包。”小孩的媽媽恍恍惚惚的動了動嘴,還不忘把頭伸出去看看帥哥還在沒。

“媽媽,你怎麼知道。”小孩崇拜的眨著黑乎乎的大眼睛看著他的媽媽。小孩的媽媽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張程跑過一個街,望著不遠處精神不振走過來的兒丫頭,眼裡盡是溫柔。

我呆呆若若的走著路,並沒發現十步之外有個人站在原地,等我自投羅網。

嘣!!!

“死丫頭,你走路用鼻子看呀!”張程忘記我說不出話,裝作很憤怒的樣子。死丫頭栽到我手上你別想在逃掉。

我慵懶的抬起了頭,看到是張程坦坦然然的從另一邊走去,只當張程是個透明帶。

張程敲了自己的腦袋說:“兒丫頭,我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刺激你。”

我發愣。如果我現在說的成話,你,你家全家上下我都要罵一遍,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我讓你覺得我好欺負,我嗓子好了,你就等著我數落,到時候你不要怪我不認人情帳。

張程一隻手搖晃在我眼前,推推嚷嚷的說道:“死丫頭,你不會秀逗了吧!”我白了眼張程,著人說的成好話嗎?還是他自己腦筋抽筋了?

張程突然抱起了我,讓我覺得渾身上下非常不自在,但又有一點的小希望,可是我還是想要掙脫他,因為這樣好尷尬,好丟臉。

張程板著一張臉說道:“死丫頭,你想摔死呀。”聽到這句話,我背棄所有立場,漸漸的由起初的掙脫到乖乖的躺在張程的懷裡。

或許對張程的信任,在路上我便慢慢的進入夢鄉。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家裡,嘴角還殘留一些睡覺時流的口水,插了插嘴角的口水。萬千思緒湧出來,我一不注意推倒床頭櫃上的玻璃。不會吧!我居然在張程面前流口水,還有楊明看到了會怎麼想,不會說我們是姦夫淫婦吧!不是我們,是我和他。

“婗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指了指書桌上,劉娉寧會意的拿起速記本遞給我,我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字“是做惡夢,而且還見到好大好醜的怪物。”

“婗兒,還為他流口水了。”劉娉寧看著速記本上的字,摸了摸我額頭,我歪了一下頭,又在速記本上寫道:不要碰我額頭,後面畫了一張委屈臉

“我就是要碰,而且我還要親親。”說著不經我同意在劉娉寧就湊到我臉上,我慌忙的滾到床的一頭,快速的畫了一張哭臉。

“我逗你玩的,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劉娉寧撲哧的笑出聲。

我白了劉娉寧一眼,生氣的從床上爬起來寫道:“我有緊張嗎?而且孔子也說過聽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更何況是看到的。”那個我好像寫反了。

“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更何況是聽到的。”

“反正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你說了算,那麼請問你今天還要不要吃飯。”

劉娉寧不說還沒感覺,這會真的餓了,我摸了摸我的肚子,“咕嚕”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劉娉寧,眨了眨眼。

我和劉娉寧下樓,見到兩位大師正在廚房與客廳徘徊,一位是秦天,也就是招牌小弟;一位是楊明,也就是一直以來我以他為中心的男生。

我拉著劉娉寧想說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劉娉寧沒好氣的拿著速記本放到我手上,知我者莫若劉娉寧也。

“他們在幹嗎?”

“下廚。”

“怎麼全是男的,莫莫呢?”

劉娉寧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摸了摸了我的額頭說道:“你腦子真的秀逗了,莫莫不是回她家了嗎?”

我這才想起,為什麼我一進屋就沒看到莫莫,而且以往的莫莫只要我進到家裡就比女傭還歡迎的問道:“婗兒,你有跑哪去了。”又想起劉娉寧罵我腦子秀逗了,我不服氣的在速記本上寫道:“你腦子才秀逗了。”

坐在沙發上的我,看著徘徊於廚房與客廳的人,偷偷的笑著,原來現在也流行男的進的廳堂,進得廚房。只是廳堂還有一個人坐著,這不張程拿著一本雜誌面無表情的坐在我和劉娉寧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