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次,馬上就有人,在她的茶杯裡,續了一杯可以清熱解渴、養顏美容的,野菊花+玫瑰花沖泡的花茶。
這種花茶,無論是在前世,還是在今生,可是她的心頭摯愛哦!
奇怪了,在這教育署,除了南宮清泉之外,難道還有其他的人,這麼的瞭解她的喜好?
然而,她的心,都被工作佔得滿滿的。於是,這個念頭,也不過是一閃而過,並沒有分散她半分的精力。
“恩,謝謝啊!下次,我自己來就可以啦!”
她非常客氣的應著,一邊專注的看著手頭的一個方案,一邊伸出右手去接茶杯。一時之間,竟然顧不得抬頭,去看看對方到底是誰。
然而,直到她一口氣將整杯茶喝完,驚覺對方那偉岸的身影,依然清晰地映在她的面前,並沒有移動分毫。
這不由得,讓她感到非常的奇怪,也有點不太高興。
“恩,茶水泡得剛剛好,你可以走了,謝謝!下次,我自己泡就好了,我提倡上下平等,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自己做!”
她帶了點小情緒,依然頭也不抬的,不悅的說道。
“蔓兒!是我呢!”
頭頂上傳來了一聲低沉磁的聲音,就像那春日裡的第一聲驚雷,讓她在淬不及防中,驚嚇的,連手裡的茶杯也悄然滑落。
來人戲謔的笑道:“蔓兒,小心你的杯子,這茶水,可是我這杯子第一次泡的哦!”
與此同時,他的手只那麼的輕輕一揚,那隻正往地上墜落的淡藍色瓷杯,已經輕巧的、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蘇絡蔓不用看,也早已知道此人是誰了,她依然微微的垂著眼簾,將目光鎖在面前攤開的檔案上。
對於這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王爺,居然如此的出現在教育署的議事廳,她極度的無奈,也頗為驚訝。
四周,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所有的人,包括那個不清而來的人,都保持了沉默,只是靜靜的凝視著她,等待她的回話,以及下一步的動作。
在他,以及眾人的注目下,她終於抬起了已然潮紅的臉龐,不自然的道:“你,你不是去辦事了嗎?怎麼,還不到晚上,你就把事情都辦好了?!”
“呵呵,蔓兒,看到為夫出現在這裡,有這麼的驚訝嗎?我啊,是給你,也是給教育署的各位,帶來了天大的好訊息的!”
冷逸寒一邊說著,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漂亮的丹鳳眼裡,含著淡淡的笑意,魅惑至極。
蘇絡蔓不經意間和他對視了一下,立刻羞紅了臉;一顆芳心,忍不住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王爺,請問,是什麼好訊息啊?”孟江河聽冷逸寒這樣一說,一下就來了興致,好奇的、急切的問道。
冷逸寒但笑不語,卻將目光投向了門口,頜首示意。
所有人儘管不明所以,但是,目光都跟隨著他的視線,看向了那扇朱漆的大門 。
只見孔正澤正邁著大步,正從門口走了進來。
和去時的腳步沉重,神情凝重相比,此時此刻的孔正澤,可謂腳步輕盈,眉眼含笑,一副喜不自禁的樣子。
“王爺呀,您走的可真快啊!下官緊趕慢趕,不但依然無法跟上您的步伐;而且,還遠遠地落在了您的後面!哎,會輕功,可真好啊!趕明兒,下官也要去學學!”
孔正澤的目光,迎向了冷逸寒,神采飛揚,神清氣爽。言語之間,對冷逸寒帶了難以掩飾的羨慕,以及發自內心的尊敬。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的?孔大人,不是叫你去遞交奏摺,請示批覆的嗎?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皇上這麼快就召見你啦?”
蘇絡蔓將目光在孔正澤和冷逸寒之間,來回的掃視了一遍,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眾所周知,那個冷傲天,對於大臣們的求見,歷來都是比較冷淡的。據說,一般都要將求見的官員,給晾上兩個時辰,才會考慮是否召見。
孔正澤快步上前,對蘇絡蔓和冷逸寒躬身一鞠,笑盈盈的答道:“回蘇大人的話,下官在去上書房的路上,剛好和打算去驪山溫泉療養的聖上,在養心殿門口遇上了。於是下官就壯著膽子,將奏摺直接的遞了上去。誰知,皇上看了奏摺之後,立刻就否定了。”
“否定了?!為什麼?憑什麼?!”好幾個人,和蘇絡蔓一起不約而同的、焦急的問道。
“皇上說,國庫空虛,沒有多餘的銀子,來辦什麼額外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