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上一次你就陷害我,讓李嫂去我們家告狀,我都忍了沒說話,我求你把桌子還給我,那是我姥姥留給我的。”江蓉蓉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語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文秀覺得這丫頭要是在現代不去做演員真是太可惜了,沒準她還能自導自演呢。
“我是看不慣你,老實說你挺討厭的,李嫂那次明明就是你推的我,別人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啊,江蓉蓉,我不是過去那個文秀了,別以為你還能欺負我,至於鐲子,在你說這些沒良心的話之前我是很同情你的,不過現在,恕我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我很高興你的鐲子丟了,最好永遠別找回來。”文秀涼涼地說道,語帶譏笑,她這番話使得江家母女都瞪大了眼睛,特別是江蓉蓉,那白嫩的臉盤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精彩。
“你!”
“把你的纖纖玉指從我面前移開,你不是我的誰,江蓉蓉,我今兒就把話扯開了說,你要再找我的茬,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再說一次,我沒拿你的鐲子。”
“那你讓我們搜身!搜身就知道你是不是撒謊了!”劉桂香喊道,好像她是個什麼東西一樣。文秀冷哼了一聲,一雙眼睛看著對方,眼底透著嘲諷。
“憑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江家母女上輩子一定是折翼的奧爾良烤翅=v=
第17章 第 17 章
文秀這話一出口,那劉桂香氣得整個人都在打顫,她作威作福慣了,就是出了家門,村子裡誰不給她幾分面子,今天被這小丫頭揭了臉子,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氣,鬆了江蓉蓉的手整個人就向文秀撲了過去,眼看就要撒潑,幸好老中醫擋了一下,那江大腦袋也抱住了他老婆,雖然他為人懦弱,到底是個男人,一把子力氣還是有的。
“你今天要是動了我,我就報警,這事兒不會就這麼算了!”文秀氣得大喊,她也不是沒見過什麼世面,比這劉桂香還要橫的人她也見過,只是那都不是女人,在這之前她還以為自己生活在文明世界,沒想到到了這兒就彷彿一下子回到了野蠻時代,不管是這江家母女還是那個二姨,真是一群腦子被門擠了的女人。
聽到報警,那母大王一樣的劉桂香瑟縮了一下,到底不是見過什麼世面的女人,這老百姓可不像西方的,如果可以,就是到了警察局門口都希望能繞道走,文秀這話倒是把她唬住了,江大腦袋也鬆開了手。
“都吵什麼,江家媳婦,你是堂堂的一個長輩,對人家丫頭動手也不嫌丟人,誰再吵再動手就都給我滾出去!”老中醫冷下臉來沉聲說道,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和善的相貌,這一動作倒是使得那劉桂香收斂了起來,文秀冷眼看了一下那母女倆,真恨不得把奇葩兩個字貼那兩人的腦門上去。
“汪!”大黃狗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了過來,陽光下那嘴裡銜著的亮晶晶的東西不正是一個鐲子!
“呀,我的鐲子!”江蓉蓉喊了一聲,老中醫把大黃狗招呼過來,後者搖著尾巴興高采烈的過來了,江蓉蓉想要動手去狗嘴裡把鐲子拿過來,反倒被大黃狗威脅了一下,低低的呼嚕聲響起,那大狗瞪著江蓉蓉,齜牙咧嘴的有些可怕,江蓉蓉一邊哭一邊拽著她媽的袖子說:“媽,我的鐲子!”
“松嘴。”老中醫微微彎腰只這樣說了兩個字,那大黃狗就有些不情不願的鬆開了嘴,好像在指責對方怎麼能搶它的東西,江蓉蓉見鐲子掉在地上了,趕緊伸手去撿過來,手指剛剛碰到整個人又不好了,那鐲子沾著大黃狗的口水還熱乎著呢,味道也不怎麼好聞。
“媽!臭死了,這鐲子!”江蓉蓉嫌棄的把鐲子往劉桂香懷裡一塞,那劉桂香的臉色可真是好看,一來為失而復得的鐲子高興,二來這口水的味道確實難聞,捏著那鐲子是扔也不是,拿著也不是。文秀在心裡幸災樂禍,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保持一片平靜,她慢吞吞地說:“既然這鐲子也找到了,不是我拿的,江蓉蓉,你是不是該跟我道歉。”
“道歉,你做夢!”江蓉蓉氣呼呼地說道,一張嬌俏的小臉氣得通紅,她今兒在文秀面前是跌了面子,先不說屁股墩到現在還痛,最重要的是她的寶貝鐲子還沾染上了狗的口水,現在面前的死丫頭還要她道歉,真是反了天了!
那劉桂香雖然是對文秀有千百個厭惡,但到底是幾十歲的人了,這證據明擺著不是文秀拿的,要一句道歉也不為過,可她就是見不得這死丫頭好,所以不想道歉就拉著自家女兒趕緊離開了,連江大腦袋想要道歉的舉動都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
院門敞開著,那劉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