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而此術,不過是數百年前的傳說。血族,早就不存於世了。”
“是嘛?”雲意低喃,下意識地抬手撫上肩頭,臨淵當時說了一個“再”,言外之意,原雲意從前被他施展過剝魂之術?
所以,這才是原雲意性情大變的主要原由,而非因為練習邪功?
“至於你肩上的刺青——”白子幽頓了頓,複雜神色一閃而逝,“是一種毒——彼岸。又有別名叫‘同登彼岸’,準確來說,這是毒與術的結合,以人的心頭血為引,無論是製毒還是下毒,手段都十分複雜詭異。此毒於你並無大礙,只是——將你與下毒之人命運相連”
“什麼叫命運相連?”
“同生同死。”刻板的語調,帶著一絲沉重。
雲意一愣,“他死我死?”
“嗯。”
坑爹呀。雲意咬牙,本還想找個機會除掉那死神棍,這下子可怎麼是好?轉而一想,又有些慶幸:“也好,這樣一來,他也殺不了我!”
“不會。”
聞言,雲意神色一擰,剛萌芽的一點希望被掐滅。心底別提有多鬱卒。
“會有辦法的。”白子幽輕輕碰了下她的髮鬢,看似平靜的面容下,愧疚之情如海翻騰。
他沒有保護好她,辜負了主母的囑託。
一直以為,她是因那人的背叛加上練習邪功導致性情大變,卻原來,經受了這麼多折磨。
唇角緊抿,第一次,他對自己的血脈產生了痛恨不能時刻守在她身邊
“子幽?子幽!”
“嗯。”白子幽從遊離的思緒中回過神,卻見她滿臉驚訝,“怎麼?”
雲意搖頭,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發呆。
“還有件事。”白子幽說著,轉身走進華殤的房間。雲意緊隨其後。
正靠在床頭假寐的華殤聽得動靜,驚喜轉頭:“公子,呃,子幽?”
白子幽點了點頭,徑自走到床邊,將他轉了個身,二話不說脫下他的衣服。
華殤不明所以,一面掙扎一面道:“子幽,你幹什麼?”想到雅雅就在旁邊,耳根一熱,便染了一層薄紅。
“別動。”白子幽利落地剝了他的衣衫,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輕輕按上他的脖頸,運力往下沿著脊椎重重一掃,白皙無暇的背部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