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個洞洞。
她顧不上疼痛,疾步走到臨淵身邊,緩緩蹲下來,輕輕喚他:“臨淵?”
沒有回應。
雲意不禁屏住呼吸,伸手去觸控他的手腕,觸手冰涼、脈搏全無,頓時渾身一僵,如墜冰窖,徹骨生寒。
臨淵、死了?
“臨淵,醒醒?”她緊緊握住他的手腕,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口中輕喚,腦海裡卻一片空白。
有一種疼痛,並不劇烈,卻帶著冰冷的寒意,一點點滲透心房,一點點啃噬著她的理智雲意情不自禁伸手將他冰冷的軀體抱入懷中,卻感覺到懷裡的他驀然輕輕顫了下。
她一怔,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垂眸一看,卻正對上他妖嬈無雙的鳳目,流淌著錦江春水的眸子,豔豔逼人,柔情萬千,讓她不禁看痴了去。
四目相對,目光膠著,良久,聽得他柔聲問:“小云雲也捨不得我死,對麼?”
雲意默然將他鬆開,讓他躺回地面。
“小云雲。”他氣若浮絲,卻目不轉睛凝視著她,臉上漸漸綻放笑容。她對自己有情,他、賭贏了!
“別說話。”雲意眉頭一擰,輕輕俯下臉去,輕聲說道:“我救你,只是為了利用你。”只是,為了利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
如此無情的話,臨淵卻渾不在意,鳳目之中,星火躍動,他柔聲笑語:“我知道小云雲在自欺欺人。”
雲意驀然一噎,他的手臂已經抱住她,灼熱的唇纏綿而上,急切、熱烈、卻又溫柔如水,她屏住呼吸,渾身僵硬。他卻並不著急,以極致溫柔,一點點侵佔她的理智,讓她心甘情願,與他沉淪
“臨淵淵”月色下,她聽到自己動情的呢喃。心亂如麻,情難自禁。
這個男人,用最極端、最激烈的方式,以一種強勢決絕的姿態,硬生生擠入她的心。讓她,再也無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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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釋然,交心
月下廊前,交頸纏綿,無限溫存,感覺如幻似真,低低呢喃,輕輕婉轉,奏一曲原始的吟唱,揮灑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愉。
仲夏的夜色,也似被那溫柔繾綣染上了一抹旖旎之色,顯得格外地綺麗多姿。
幾度沉淪
“叮鈴鈴”飛簷上搖晃的風鈴聲,驚醒了雲意。她眼睫微掀,但見月色靜好。而自己正躺在臨淵的懷中,他的手臂緊緊摟在腰上,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際,輕輕騷動著她的神經。
雲意怔了好一會,才緩緩轉過頭,半明半暗的光線下,臨淵的睡顏如同孩童,安靜純美,嘴角微微翹起,顯示他此刻的好心情。
褪去張揚與邪肆,他的美如同水中蓮花,秀雅清新,讓人不禁想要靠近,雲意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輕輕描摹他秀麗的五官,指尖輕輕點了下那眼角妖嬈的曼殊沙華,驀然發現他纖長的眼睫顫了顫,似有醒轉之意,她連忙縮回手,屏息看著他。
臨淵卻並沒有醒,雲意抬頭望了望天,溫柔的神色漸漸轉冷,緩緩坐起身,拾起散落地上的衣衫一雙溫熱的臂膀驀然自身後抱住她,“怎麼?又想上次那般無情地丟下我?”
雲意抿了抿唇,肩頭驀然一沉,是臨淵將腦袋輕輕靠上來,秀麗的下巴正輕輕蹭著她光裸的肩頭,聲音帶著一絲慵懶與沙啞,顯得分外性感,“為何不說話?莫非還想逃避麼?上次是因幻覺,這次卻是再清醒不過。小云雲,別再讓我絕望!”
最後低低的一句不自覺帶著一絲懇求,讓雲意的心不禁顫了一顫,她默然垂眸,目光落在兩人交疊的發上,他的黑髮與她的紅髮糾纏在一起,彷彿再也無法分開。
心底盪漾著柔情,卻聽得自己清冷無波的嗓音說道:“臨淵,我承認自己對你動了心,但是、我們的關係僅止於此。”
他繞過頸側,輕輕扳過她的臉,鳳目灼灼盯著她:“為何?若是為江山,我還你。若為了仇恨,我任由你處置。只求你,別再拒絕我。”
那般卑微的姿態,讓雲意剛豎起堅壁的心不由地寸寸陷落,想起剛才的溫柔極致,想起那雙漂亮的鳳目中蘊含的無限深情,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攀上他的臉,視線探入他的眼底,輕聲道:“江山我可以不要,然父母之仇不可忘。臨淵,我只問你一句,我的父皇和母后,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他毫不猶豫地回道,“我只是想,將你從那高高的位置拉下來,與我一道墮入塵泥。宮變那一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