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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過的,”拉斐爾將自己的雙手手肘撐在面前的桌子上面,手指合十,目光變得堅硬深邃,臉色也變得有些陰鬱,他的聲音依舊優雅醇厚,只是透著一種莫名的冷肅味道,順便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曾經安排過人在她身邊,但是每次都會被那個女人藉故調開,安吉拉相信她更甚於我,到後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接受我安排的人,從那之後我就沒有再管過她的事情。不過這次把安吉拉送到繡師學院的事,薇薇安是做的有些過分了,我會盡快的派人過去把她接回來的。”

鳳衍本身是沒有打算跟他說安吉拉的事情的,只是想要轉移一下話題而已,但是既然說到了,就順便一道兒把他關於薇薇安夫人的疑惑給問了,“拉斐爾,關於薇薇安夫人,我也聽說了一些她的事情,她似乎很喜歡跟你作對,相對的”

他猶豫了一下自己該怎麼形容拉斐爾對待薇薇安的態度,想了一下,才用了一個比較中性化的詞語來形容道,“你似乎對她比較寬容,說實話她至今還活著在我看來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你居然會讓自己的敵人就那麼高枕無憂的生活在自己身邊,這不是你的風格,拉斐爾,我可以問問是為甚麼麼?”

對面的拉斐爾仍舊是有些陰鬱的模樣,可見這個夫人對於拉斐爾的影響力還是有點大的,不過也是,這位夫人在拉斐爾還小的完全沒有反抗力的時候就開始跟他作對,以索菲亞王后的性子,小時候的拉斐爾不知道在她手裡吃了多少虧呢。也正是如此,鳳衍覺得按照拉斐爾的性格是不太可能讓那個至今還很囂張的女人繼續活著才對,就算她現在沒有辦法給拉斐爾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就像是一條隱藏在身邊的毒蛇,隨時都有可能露出獠牙,就不應該讓她還能有動彈的機會才是。

再開口的時候拉斐爾的聲音裡面透著壓抑著的憤怒跟陰霾,眼裡面也是暗沉一片,連慣常優雅的聲線都透著一種嘶啞的暗沉,“父皇過世的時候我答應過父皇不能傷害薇薇安。”

每次一想起他尊敬著的父皇在消失前的最後一件事情,居然是要逼他答應不準傷害那個女人,拉斐爾就覺得自己胸口燃燒著一團憤怒的火焰,他的那位父皇到底是有多麼愛那個女人,就連沒辦法活下去了還要給那個女人要一道護身符!

拉斐爾看著自己的手指,在他父皇過世之後很短的時間裡帝國的一切很快的重新上了軌道,整個帝國的掌控也都全部匯聚在他的手掌裡面,薇薇安再也沒有辦法再傷害到他分毫,不管她多麼努力的跟他作對,卻因為根本不是一個階層的力量,對他完全沒有絲毫影響力。

每次看著她整天來來回回的忙碌著,卻一直在做著毫無用處的無用功,就覺得她十分的具有娛樂精神,就跟看戲似的。

如果從這一方面說他或許可以大度的留下她一條命,他也確實是這麼做了,並沒有直接將她送去跟他的父皇團聚而是讓她安然的活在這個世上,因為他的眼界早就放在了整個帝國,而不是整天的跟一個女人爭鬥,那是他十二歲之前才會做出來的幼稚的事情,整天忙於讓帝國這個龐然大物正常運轉起來,他都沒有時間去對付那個女人了。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忘記那個女人曾經對他做出過什麼事情,尤其是在他尚未獲得足夠的力量之前,那個女人可謂是他最大的敵人,而且最近那個女人好像有些太過膽大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戰著他的底線。那個女人,一直在倚仗著他對父皇做出的承諾,囂張無比的完全沒有掩飾過她的行為,就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他不準備遵守這個承諾了,她會有什麼後果。

而且就算是他遵守著對父皇的承諾,他也只是承諾了不要傷害她而已,他可沒有說過,不可以讓她失去現在的生活環境,這次把安吉拉送到繡師學院的事情確實讓他生氣了,那個學校是他的未婚伴侶選出來的向他靠近的平臺,怎麼能夠允許被人就這麼破壞掉,看來差不多是時候抽點時間把這個女人收拾掉了了。

鳳衍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上一世困惑了他很久的問題,答案就這麼簡單,這麼說起來拉斐爾的父親可是夠了解的了,知道拉斐爾的性子堅硬到了近乎偏執的地步。一旦認定來的事情就會堅持到底,做出的承諾如果要他不遵守也實在是太難為他了些,鳳衍輕輕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子啊,你不方便出手的麼。”

對面好像有人在跟拉斐爾說了什麼,鳳衍見他側過頭去聽了許久,點了點頭,然後轉過來對著鳳衍,“抱歉,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沒關係,你忙你的。”鳳衍表示諒解,伸手就準備切斷通訊,在點下斷開鍵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