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你從洗手間出來,知道我看到你時在想什麼嗎?”
強烈的感官接觸令白筱無法正常思考。
“我在想,該用什麼姿勢進/入你的身體上你。”
因為他這句話,白筱的心跳撲通撲通加快,甬/道內壁也不由自主地揪緊。
那天清晨,他剛洗完澡從臥室出來,穿著沒扣好紐扣的睡衣,白筱發現自己居然還記得當時他的眼神,很深邃很沉,眼波微微浮動,她以為他是詫異她早起,沒想到竟然是
鬱紹庭放開了她,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哪怕是剛射完精,分身依然沒有疲軟下來的痕跡。
那雄糾糾氣昂昂的憨物帶著水漬直直地對著她,白筱窘然地撇開臉。
床單胡亂地擰成一團,空氣裡瀰漫著甜腥的味道。
當他掰開她的雙腿,從正面進入她的時候,白筱下意識地去推他,他卻不饜足地說:“再來。”
白筱已經沒有什麼力氣,軟軟地任由他在自己身體裡馳騁,發出如幼貓般的嚶嚀。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眉眼含情的沉淪樣,享受著被她包裹的滋味,一股熱流湧向小腹,他扯過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際,雙手撐著她的兩側,腰身開始飛快地往上聳動,把分身埋入她身體最柔軟的那處。
當手機再一次不識趣地響起,原本昏昏沉沉的白筱清醒過來,被他撞得加緊了他的腰。
她側仰著頭循聲望去,鬱紹庭已經停下動作,一手撐在她的上方一手拿過了手機。
“是誰?”白筱忍不住好奇地問,還夾帶著隱隱的關心。
鬱紹庭直接接起了電話,彼時,他的分身仍然還埋在她的身體裡。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蘇蔓榕緊張焦急的聲音:“紹庭,你總算接電話了,筱筱是不是跟你在一塊兒?我找不到她,她室友說她沒回去,打她電話也關著機。”
白筱聽不清楚電話那頭是誰,只知道是個女人。
鬱紹庭低頭看了她一眼,在那頭聲音停下來後嗯了一聲,“可能去其她朋友那裡了。”
他的嗓音沒了剛才情動時的沙啞,顯得格外冷靜,一如平日裡的淡定。
蘇蔓榕顯然不放心:“紹庭,今晚筱筱有沒有跟你說什麼話?”
鬱紹庭抿著薄唇,沒有接話,身下卻忍不住頂了頂。
白筱沒想到他板著臉能一本正經地做這個動作,雙手抓著枕頭,身體卻因為他的不動難受地扭了扭。
“紹庭,你跟她是在哪兒分開的,我過去再找找。”
對這個小叔子,蘇蔓榕不敢貿然指手畫腳,哪怕心裡再怨他把白筱從鬱家帶走。
她也絕對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正躺在鬱紹庭的身下。
在蘇蔓榕跟鬱家其他人的認知裡,鬱紹庭跟白筱的關係並不熟稔,還是鬱老太太拉的紅線。至於鬱紹庭會把白筱拖走,更大程度上是出於對鬱總參謀長的頂撞和對自己被戲弄後的惱怒。
鬱家誰不知道鬱紹庭性格乖張陰戾,不安排理出牌,喜歡跟鬱戰明對著幹?
“今晚的事是大嫂不對,在咖啡廳裡時大嫂就該告訴你,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情況。”
蘇蔓榕滿是愧疚的聲音傳來:“筱筱年紀還小,有冒犯你的地方,紹庭,大嫂請你多擔待點。”
鬱紹庭又淡淡地“嗯”了一聲,除此再也沒有任何回答。
白筱見他不掛電話,心裡揣測著是誰的電話,當他勾起她一條腿掛在肩上,開始擠壓著她挺動時,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呻吟,但還是有支離破碎的聲音溢位:“嗯嗯”
電話裡有女人的聲音洩露出來,同樣的,那邊應該也能多少聽到這邊的動靜。
鬱紹庭挺動的動作緩慢有力,白筱終於忍不住躬起腰迎合了一下,毫無隙縫的結合,鬱紹庭悶哼一聲,身下開始瘋狂的抽送,喉頭上下滾動,呼吸趨於粗重急促。
白筱只覺得全身都跟過了電一般,抓過他的手張嘴咬住他的小手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十指連心,手指處傳來的疼痛令鬱紹庭的動作越發地狂猛起來,挺入抽出的幅度也不斷加大,白筱的雙腿夾緊他的腰又分開,分開又夾緊,類似於“偷情”的刺激和緊張令她沉淪在這場歡/愛裡。
“紹庭,你還在聽嗎?”久久沒聽到鬱紹庭的聲音,蘇蔓榕問。
“嗯。”鬱紹庭低頭深深地看著一臉春色的白筱,胯下的動作不停。
“你是不是已經睡了?那我掛了,你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