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入到最深處,抽出時又只留個頭在裡面,晃動的頻率快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男女粗喘呻/吟交雜著床搖晃發出的嘎吱嘎吱聲響徹整個臥室。
挺、頂、撞,結合處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溫熱的液體從結合處不斷流下,慢慢暈開在床單上。
白筱渾身酥軟無力,倒在床上,只是被動地接受著不停地被狠狠貫穿的力道。
嗯哦嗯啊啊
白筱的身體拱成了一張弓,無意識地迎合著他九淺一深的抽插。
火熱緊緻的甬/道包裹著粗碩的分身,鬱紹庭兩手抓著床頭,手背青筋突起,他鼻息粗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兩人的彌合處,然後小範圍地瘋狂甩動腰臀,不斷地奮力往裡抵,被攪緊時仰起下頜呻吟:“哦~。”
每每他發出呻吟都令白筱無比的情動,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到達快樂的巔峰時,鬱紹庭卻突然停下了律動,就像臨門一腳球卻踢到了外面,白筱聽到了他問:“你跟他做過多少次?”
白筱睜眼看到的是他隱忍的俊臉,腮處因為緊咬的牙關而緊繃,眼中有著一絲的煩躁跟無奈。
忽然之間,白筱就知道他為什麼性情大變的原因,她看向自己的左腳,那朵曼陀羅在黑夜裡妖冶地盛開著,曾經的美好紀念如今只是刺痛人的雙眼。
她不是不良少女,不會為了追逐時尚跑去紋身,那麼紋下這朵曼陀羅只有一個目的
聰明如鬱紹庭,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以往的隱忍不發並不是不在乎,而是一直壓抑在心底,如今不過是找到洪口爆發了而已。
白筱抬手撫摸他汗水淋漓的臉龐,手指停在他突起的腮處,似乎還是覺得不夠,她一手往後撐著床,半支起自己的上身,主動親吻他的嘴唇,聲音很輕:“我沒跟別人做過,處/女膜在人工受孕時破了。”
鬱紹庭靜靜地回望著她,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依然生著氣。
白筱說出這句話後就不敢再正視他,臉紅紅地,眼角也溼溼地。
臥室裡安靜地能聽清兩人的呼吸聲。
兩人的身體還緊緊地連著,白筱察覺到他在慢慢地抽離,她的心頭難受,卻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