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去。
她說完希冀地看著鬱紹庭,希望他能順著她的話點頭,然後告訴他們他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但顯然現實總是不盡人意的。
鬱紹庭面對鬱老太太懇切的眼神紋絲不動:“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出示幾年前航空公司發來的函件。”
“逆子!”鬱戰明隨手奪過二兒子手裡的藥瓶又要砸過去。
鬱仲驍按住鬱戰明的手:“爸,有話好好說,也許小三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苦衷?他有什麼苦衷!”鬱戰明高聲喝道,滿是失望和氣憤:“跟外面的女人孩子都生了!”
鬱老太太看向鬱紹庭:“小三,是不是真像你二哥說的有苦衷,是被人陷害才有了孩子?”
“景希是我心甘情願生下來的。”
“你都聽聽,你們都聽聽!這總不是我冤枉他了吧?”鬱戰明怒不可遏。
鬱紹庭抬頭望著對面的眾人:“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不希望有外人在場。”
“喲,都這會兒了,還給我擺譜!”鬱戰明氣到了極點,忍不住譏笑:“你當你那點破事是國家/機密啊?”
鬱紹庭煞有其事地點頭:“關係到父親你的聲譽,還有鬱家上下的聲譽。”
鬱戰明呵呵了兩聲,指著鬱紹庭抬頭對二兒子說:“都喊上父親了”
鬱仲驍猝不及防,手裡的藥瓶已經被鬱戰明搶走狠狠地擲向鬱紹庭:“我他媽砸死你得了!”
藥瓶砸在鬱紹庭的左肩,力道很足,砰地掉在沙發上,他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鬱紹庭看向裴祁佑,聲音低緩而鄭重:“祈佑,我們一家人有話說,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一聲“祈佑”硬生生地壓了裴祁佑一個輩分。
裴祁佑扯出一抹笑,眼中是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已經起身:“既然這樣,那我先告辭了。”
鬱苡薇對鬱紹庭這話很不贊同,什麼叫不希望外人在場,祈佑是她的未婚夫,但想想鬱紹庭那點事,她也沒什麼興趣,倒是對那個小破孩同情了幾分,或者說是幸災樂禍,堂堂鬱家孫子居然是私生子,呵!
鬱苡薇當即就跟著起身:“那我送你出去。”
裴祁佑什麼也沒說,只是離開時眼梢餘光落在不遠處的白筱身上。
白筱的臉色蒼白,像是遭遇了什麼打擊,本就纖瘦的身體搖搖欲墜,似乎稍稍一碰她就會跌倒。
到了現在她是不是還想著跟鬱紹庭在一塊兒?
裴祁佑低頭看了眼鬱苡薇,跟其他人告別,然後攬過她的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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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家裡出來,鬱苡薇倚在裴祁佑懷裡,仰著頭問:“是不是特驚訝?說實話我也嚇了一跳。”
裴祁佑彎了彎嘴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搭在她腰際的手收回了。
鬱苡薇瞅了眼自己的腰,有點失落,但還是主動挽住他的手臂:“走吧,我送你出去。”
裴祁佑這次沒把車開到大院裡,而是停在外邊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兩人出去的路上,正巧遇到牽著一條吐著舌頭的沙皮狗往回走的鬱景希。
顯然鬱景希也很不待見他們兩個,尤其是裴祁佑。
張阿姨追上來就看到自家小少爺在跟苡薇小姐的未婚夫大眼瞪小眼。
最後還是裴祁佑先移開眼,對鬱苡薇說:“走吧。”
鬱苡薇撇撇嘴角,瞟了眼鬱景希,挑了挑眉,小可憐蛋,還有心情在這裡遛狗。
鬱景希惡狠狠地瞪著鬱苡薇:“看什麼看?二蛋,上去咬她!”
戴著狗圈的沙皮像是聽懂了他的話,真的汪汪大叫著往鬱苡薇衝去,嚇得鬱苡薇忙躲到裴祁佑身後。
如願以償地看到鬱苡薇嚇青了臉,鬱景希仰著小臉哼著歌繼續遛狗去了。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小孩子!”鬱苡薇氣得直跳腳。
裴祁佑盯著鬱景希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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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祁佑跟鬱苡薇離開後,陷入寂靜的客廳只有鬱戰明憤怒的喘息聲。
鬱紹庭眼尾掃了眼站在邊上的白筱,看她臉色不對勁,他也知道自己急了些,但如果一直拖著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給自己跟兒子正名,倒不如現在都攤開來說清楚。
“也許我說出來你們會覺得匪夷所思,但它確實是真的,景希他”
鬱紹庭剛開了個頭,旁邊傳來水壺被碰翻在地的聲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