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抽泣。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的眼神像是變了個人,彷彿一隻在掠奪獵物的野獸,抵著她開始兇猛地律動,氾濫的汁水隨著他猛烈的動作而濺出來,當他又進去的時候水聲嘖嘖作響,白筱難耐地開始吟哦,又細又柔蝕骨。
“自己坐上來。”他一邊來回撫摸她的腰線一邊低聲引導。
有一根滾燙的硬物支在她的臀間,她稍稍動了動身體,低頭望去,顏色將近紫紅、巨大堅/挺、青筋膨脹,頂端中間的小口正分泌著晶瑩的液體,整個柱身都溼漉漉地,看得她一顆心似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鬱紹庭自己往上頂了頂,嗓音充斥著情/欲的喑啞:“坐上來!”
意識就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白筱循著感覺對準他,正欲往下坐卻聽到他又開口:“用手扶著它。”
她柔軟的小手握著他,身體慢慢地下沉,呼吸急促,他卻突然抓住她的腰,下拉她的同時往上一頂。
“啊”忽然被填滿的飽脹使得白筱收緊內壁,卻換來他洶湧地撞擊,令她潰不成軍。
隨著他動作,白筱的手指攥著他手臂上的肌肉,主動地開始迎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鬱紹庭兩手扣著她的臀,一個翻身壓著她又兇又狠地動了兩下,死死地頂著她深處的花心噴湧而出。
“哦”鬱紹庭把臉埋在她的髮間深深地喘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呻吟斷斷續續響起在客廳裡。
以前她從不知道男人在情動的時候居然也會像女人一樣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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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站在書房窗前,他修長的身體就像一根緊繃鋒利的弦,似乎稍稍一用力就會割破你的指尖。
當手機裡傳來男人饜足的低吟時,他再也控制不住身體裡那隻咆哮而出的怒獸,將手機狠狠地砸向了旁邊的牆壁,頓時斷成兩截,後蓋反彈到他的腳邊,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像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腰上突然多了一隻纖纖玉手,鬱苡薇不知何時進了書房:“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誰惹你不高興了?”
只是未等她貼上他的身體,手腕被一個反扣,人已經踉蹌地扯到他的跟前。
鬱苡薇抬頭,看到的是裴祁佑那雙蘊含了噴薄而出的憤怒的雙眼,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裴祁佑,渾身散發著陰戾,脖間青筋暴動,她的手腕被掐得火辣辣地疼,忍不住皺眉叫起來:“你弄疼我了,快放開!”
當她以為他會鬆手柔聲安慰自己時,裴祁佑卻是甩開她的手,一聲不吭地轉身摔門而出。
鬱苡薇一個不穩跌坐在沙發上,聽著重重的關門聲,氣得揮落了旁邊的一盞檯燈。
“怎麼回事呀?”蔣英美聽到動靜上樓,一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氣呼呼的鬱苡薇。
“媽!”鬱苡薇看到她立刻委屈地紅了眼,蔣英美一邊拍著她的肩一邊看了看書房,瞧見那隻破碎的手機跟到底的檯燈,關切地上下打量鬱苡薇:“發生什麼了?受傷沒有?祈佑呢?”
“也不知道他突然發什麼瘋,把我的手腕都掐紫了”鬱苡薇從小嬌生慣養,哪受過這等委屈。
等容姨拿了藥上來,蔣英美才出了病房,剛打算去找裴祁佑,結果就看到他黑著臉從臥室出來。
“你去哪兒?”蔣英美追了兩步,裴祁佑已經拿了車鑰匙下樓出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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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和歡大半夜地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撩起袖子火大地跑去開門:“誰呀,大半夜讓不讓人睡了!”
她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對方已經把她擄到邊上,直接進了公寓。
裴祁佑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回到門口,一雙又黑又沉的眼睛盯著葉和歡:“人呢?”
“什麼人?”葉和歡雙手環胸,翻了個白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白筱跟誰在一起?”
葉和歡聽了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冷笑,眼神打量起他:“喲,我說你們都離婚了,她跟誰出去跟誰在外面過夜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吧?還有,你大半夜私闖民宅,我還沒告你,你倒反過來質問起我了。”
“我不跟你作口舌之爭,白筱去哪兒了?”葉和歡嗤了一聲,開啟門:“慢走不送!”
裴祁佑站著沒動,似乎她不給出一個答案,他大有一晚上跟她耗在這裡的意思。
葉和歡嘆了口氣,苦口婆心地說:“我說你何苦呢,大冬天的,就該抱著你未婚妻躺被窩裡聊聊未來美好的生活,對了,我聽說你未婚妻是紅三代,那感情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