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的心跳侷促,一陣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侵襲了她的感官,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受,可能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帶著一點沐浴露的清香,她一手搭在他的腿上,一手扶著他的分身,小心地退了出來。
她呼了口氣,然後重新俯下身,含住他,入得比剛才深了點。
一聲男人因為舒暢難捱而發出的呻/吟在她耳邊響起。
白筱甚至感覺到他不動聲色地往上動了動腰,她喉間傳來一陣不適感,被填充的不適感,她覺得自己像是含住了一根火熱堅硬的鐵杵,滾燙的溫度從她的口腔一點點蔓延,傳達到她胸腔那顆砰砰亂跳的心臟。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哪怕是曾經跟裴祁佑情到濃時也想過把自己交給他,卻也排斥著在上為他做口活,她認為這是不尊重女性的行為,沒想到今天自己卻
沒有任何的不情願,當她看到他眉眼間隱忍的落寞時,只想著怎麼去取悅他讓他高興。
白筱的動作生澀猶豫,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一縷髮絲掉落,她勾到耳後,然後伸出舌尖像是舔兒時買的棒棒糖似地,試探性地舔了舔沿邊,含住他的頂端,一點點往裡含,又慢慢地放開去。
她的氣息越來越喘,跪在一側的雙腿也因為身體的空虛而夾緊,男人的喘息聲越拉越大,他情動的呻/吟就像是無形的鼓勵,白筱忍不住想要讓他更快樂一些,她吞吐了一陣就放開他,溼潤的紅唇往下
鬱紹庭雙手慢慢地攥緊床單,手背上青筋暴動,額頭滑落了汗水,他低頭看著趴在自己雙腿/之間賣力討好自己的女人,當她含住自己的囊袋吮/吸時,他揚起頭喉結劇烈地滾動,幾欲失控地高聲叫出來。
他的手指揪緊床單又鬆開,鬆開了又揪緊,最後終於控制不住,一個翻身跪坐在她的上方。
白筱的下顎已經被捏著,剛張開雙唇,就已經被佔據得滿滿地,她禁不住悶哼一聲,鬱紹庭置身在她兩側,扣著她的後腦勺推向自己,他毫不剋制的呻/吟伴隨著迫不及待的動作,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
他漸漸地挺動自己的腰,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堅硬如鐵杵般的分身直抵白筱的咽喉,一陣反胃感襲來,她再也忍不住地伸舌想要把它抵出去,喉道處不自覺地做出吞嚥的動作,那蝕骨銷/魂的緊緻感令他差點瘋魔。
“唔唔”白筱難受地抓住他臀,卻阻止不住他的橫衝直撞,有種惹火燒身的懊悔。
男人放縱的低吼聲,舒暢而綿長,像是長期抑鬱情緒的宣洩。
一陣腥熱的味道突然充斥了白筱的口腔,緊接著喉道有熱流流下去,鬱紹庭已經退出去,他凌亂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眼神依舊帶著迷茫,久久未從翻滾的欲/海里緩過神來。
白筱被嗆得咳嗽起來,然後被抱著貼一個汗黏黏的胸膛,她的嘴邊還有白色曖/昧的液體滲出來,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攤開掌心在她的嘴邊:“是不是很難受?”低啞又愧疚的語氣。
鬱紹庭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理智全無,只是循著心底最真實的想法,竟忘了顧慮她的感受。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嘴角:“吐出來吧。”他知道自己的精華還在她的口中。
白筱卻沒張嘴,而是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然後嘶啞著聲音開口:“我沒事。”
她的口腔裡滿是男人的味道,濃烈而帶著腥味,然而,卻沒有讓她感到一絲的噁心。
有些事,因為心態不同,所以也會甘之如飴。
白筱轉過身,雙手繞到他身後抱住他,紅著臉問:“舒服嗎?”
鬱紹庭低頭看著她羞赧的神情,第一次這樣身心都得到滿足,他扯過大衣蓋住她的身體,手指挑起她黏在臉頰上的溼發,替她攏到耳朵後面,面對她如星光一般明亮的眼睛,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更加摟緊她。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做這種事。”白筱的下巴支著他的肩,“心情好些了嗎?”
鬱紹庭突然低低地笑了,薄唇貼著她的太陽穴:“你說呢?”
聽他這樣反問,白筱就知道他的心情應該是很不錯了:“那還在意老和尚說的話嗎?”
他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有些含糊的回答,不曉得是不在意了還是介懷。
“我小的時候也有一個高僧給我算過命,他說我天生富貴命,誰要是娶了我一定家門榮光無限,但結果呢,我跟他結婚的那一天,裴家就出事了,裴家老太太打那以後就認定我是掃門星,哪裡還有和尚說的富貴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