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兒就回去嗯”鬱紹庭望了旁邊的白筱一眼:“隨便,你看著準備就行”
是鬱老太太打來的電話,讓他們過去吃晚飯。
在去大院的路上,白筱把梁惠珍來找她的事告訴了他,鬱紹庭不以為然:“她帶不走孩子。”
只要他不鬆口、牢牢握著監護權,徐家那邊確實一點辦法也沒有。
“今天我舅舅跟舅媽也來找我了。”白筱想了想
tang,還是把白秋華夫婦的事兒也說了。
“然後呢?”
白筱抿了下唇角:“他們打聽到我正跟一個東什麼臨的老總,還是大領導的兒子在交往。”
“他們怎麼沒連名字一塊兒打聽了?”鬱紹庭眼中似笑非笑,繼續開著車。
白筱發現自己在這擔心白秋華夫婦給他帶去麻煩,他卻還跟她開玩笑,負氣地舉起手,握成拳就要砸向他的肩頭,可惜,剛到半空,就被他攔住,連手帶人都拉入了他的懷裡:“喂,安全帶扯到我了!”
“別鬧!”他作勢唬了她一聲,緊緊地攬著她,一手把著方向盤開車。
安全帶勒得她難受,但她沒有再掙扎,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在宏源是不是安排了人?”
她原本是想說“你是不是找人監視我”,發現監視兩個字著實不好,才臨時換了詞。
剛才她跟他講梁惠珍跟白秋華夫婦的事時,他甚至連一點驚訝都沒有,好像事先預知了一般。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跟裴祁佑在路邊那段他不也知道了嗎?
在她跟裴祁佑發生爭執時,接到同事的電話,其實並不是什麼緊急的工作,倒像是在幫她擺脫裴祁佑。
如果鬱紹庭真的找人看著她,白筱心裡也明白,他不是為了禁錮她,而是怕她出什麼事。
“是不是?”白筱伸手,把玩他身上羊毛衫的領口。
鬱紹庭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不回答,反而強詞奪理地質問她:“你怎麼不明說我找人監視你?”
“那你找了嗎?”白筱順杆子往上爬。
鬱紹庭橫了她一眼,鬆開了她:“回到自己座位上,開車呢。”
“剛才摟著我又揉又捏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自己在開車?”白筱忍不住頂嘴。
“”
鬱紹庭一聽這話,尤其是她故作輕佻的語氣,把車往路邊一停,掛了檔,還沒去教訓身邊得寸進尺的小女人,白筱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親著他的薄唇,另一隻手往下,越過他的皮帶繼續往下。
鬱紹庭目光深沉,看到她大膽的動作,沒有去阻止,只是更加用力地扣緊她的後腦袋。
分開的時候,白筱的舌根都發麻,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下頜、脖頸處——
“我發現我們在一起好辛苦。”白筱靠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莫名地,眼圈暖暖的。
“等這邊的工作交接好,我就帶你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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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跟鬱紹庭到大院的時候,鬱景希正抱著個跟他人差不多高的盒子從樓上下來。
小傢伙因為拿了個東西,走的有些吃力,一腳高一腳低,很不穩。
白筱忙上前去,接過他手裡的東西:“怎麼不讓張阿姨幫你?”
鬱景希一雙小手也髒髒的,白筱瞅了眼盒子,上面蒙了灰,不知道他從哪兒挖來的“寶貝”。
鬱紹庭剛在外面碰到了鬱仲驍,兩兄弟在那說話,沒有進來。
白筱從洗手間拿了塊毛巾,用熱水浸過,給鬱景希洗了臉擦了手。
鬱老太太其中一個喜好就是烹飪,此刻正在廚房裡跟張阿姨一起做菜,白筱進去問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鬱景希立刻跟過來,趴在廚房門口,小聲喊她過去,白筱放下盤子,“什麼事?”
小傢伙拉著她去客廳,卻不肯具體說是什麼事。
“這是什麼?”白筱看到躺在那個盒子裡的一把小提琴,很是詫異,她蹲下,就近看,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像是定製的,應該很多年沒用了,她抬頭問鬱景希:“你從哪兒找來的?”
鬱景希站在她旁邊,兩小手背在身後,口風很緊。
白筱伸手摸著小提琴的面板,觸手的感覺令她動容,她學了那麼多年小提琴,對琴類自然有著不一樣的感情,鬱景希趴在她的旁邊,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喜不喜歡?”
白筱看了眼小傢伙殷切的樣子,隱約知道小傢伙是想把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