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電腦螢幕,螢幕上,赫然是一張放大的合照羆。
她的視線定格在最右邊那個年輕的女孩臉上。
似曾相識的五官,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依舊猶如她心頭的一個烙印,隨著歲月的推遲,越加地醜陋。
夏瀾看著照片,手握緊了滑鼠,手心是細細的汗水。
她驀地站起,快步走出書房回到陽臺,拿起手機,撥了徐敬衍的號碼。
等待的時間是煎熬的。
腦海裡閃過一連串的詞彙,C市,黎陽,白寧萱,她閉上眼睛,怎麼忘了,黎陽離C市那麼得近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徐敬衍的聲音:“夏瀾?”
“吃過飯了嗎?”夏瀾的聲音如常,聽不出任何異樣。
“剛讓ELVA下去點餐,不是今天要去開研討會嗎?”
夏瀾心亂如麻,但面上一點也不顯:“嗯,研討會推遲到明天下午了,活動還順利嗎?”
“還行吧。”徐敬衍的語氣差強人意,對最後選出來的學生並不是特別滿意。
“並不是每個孩子都是天才,”夏瀾聽他講話,心情逐漸好轉,淡笑:“這個世界上,愛因斯坦能有幾個?”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夏瀾沒察覺到徐敬衍情緒的異常,這才安心地掛了電話。
拿著手機,夏瀾站在陽臺前,久久地,直到身體傳來涼意。
她轉身回到書房,出神地坐在轉椅上,盯著那張照片,然後拉開書桌的倒數第二個抽屜。
那裡面躺著一個相框,相框裡是一張他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夏瀾拆了相框,那張全家福下面,她像是預先知道一般,抽出了另一張照片。
已經很陳舊的照片,是二十幾年前拍的。
夏瀾看著照片裡笑靨如花的年輕女人,自嘲一笑,白寧萱,其實你從不曾離開過,他一直都沒忘記你。
真正的贏家,從來都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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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飯從餐廳出來,白筱接到藝術中心負責人的電話,對方問她在哪兒。
白筱這才記起來他們下午是要回豐城的。
“好,我們馬上回去。”白筱掛了電話,轉頭,催促還趴在大魚缸邊的鬱景希快回房間收拾。
鬱紹庭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偶爾看一眼走動收拾的一大一小。
鬱景希表情嚴謹地摺疊自己的小短褲,白筱蹲在那,把行李一件件放回拉桿箱裡。
白筱起身拿護膚品時,看到鬱紹庭,問:“你下午沒工作了嗎?”
“如果你忙的話,不用在這裡陪我們,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