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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著襯衫的紐扣,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白筱已經半坐起身,雙手往後撐著床,原本挽起的長髮有些亂了,小臉上瓷白的肌膚,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他身體裡的火兒一點點冒上來。

有次跟路靳聲幾個一塊兒吃飯,討論到選擇伴侶的問題。

辛柏素來說話口無遮攔,當下嚷著:“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床下正經,床上開放的女人!鈀”

那會兒他只當聽聽,如今深陷其中,才體味到男人的這種劣根性。

床一方陷下去,白筱看到傾身上來的男人,他的雙手撐在兩側,襯衫下襬從西褲裡抽出來了,紐扣也堪堪只剩下兩顆還沒解開,白筱看出他不是玩笑,是準備真槍實彈地來一回,忙伸手擋著他:“喂喂”

“醫生的交代你忘了?”白筱臉上的溫度就沒降下去過,推搡著他巋然不動的身軀伴。

懷孕前三個月,極易流產,尤其是男女之事,對肚子裡孩子的傷害很大。

鬱紹庭當然沒忘記醫生的話,那個婦產科主任大半夜被喊到醫院,心情極差,在走廊上,不管他是誰,指著他的鼻子就破口大罵,儼然把他說成了不顧妻子懷孕在身、在房/事上不知節制的色/狼。

白筱看著上方突然黑臉的男人,看他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她的心情卻變得特別特別地好。

“懷孕了,你得體諒,不然對我對寶寶都是極大的生理和心理傷害”

鬱紹庭低頭看著欠收拾的小女人,她這話,就是故意往火上澆油,他稍稍往後退開。

白筱看他吃癟,說:“有些困了,我先去衝個澡”

撥開他的手臂剛要起來,鬱紹庭卻突然吻上去,不容她抗拒,把她鉗制在身下,霸道而執拗。

“唔唔”白筱起初還掙扎幾下,到後來,漸漸地放下了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他的呼吸間帶著酒氣,還有煙味,應該是剛才在外面抽的煙,如果這會兒壓在她身上這麼親她的是另一個男人,恐怕早就被她一腳踹向胯部、奉送一耳光,但因為是他,所以討厭不起來,相反的,就像染了煙癮,喜歡得緊。

兩個人耳鬢廝磨了會兒,白筱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身體硬到不行,下面,氣勢洶洶地抵著她。

白筱紅著耳根,手圈著他的脖子:“鬱紹庭,你真禽獸!”

鬱紹庭雙手支著床側,生怕壓壞了這個孕婦,聽到她的取笑,挺了挺腰,白筱一聲吟哦,被他撩得身體發軟,他咬著牙,在她耳邊喘著氣,問:“這就禽獸了?還有更禽獸的,要不要試試?”

“”白筱無語,推了推他:“我真困,不陪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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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進了連著臥室的衛浴間,鬱紹庭起身去了外間,點了根菸,卻提不起抽菸的興致。

身體裡,好像有一把火橫在那,上不去,也下不來,擱得他整個人都難受。

衛浴間裡傳來輕微的水流聲,他抽了口煙,吐出菸圈時,身體的火不但沒消停,反而越燒越旺,他把燃了一半的煙隨手捻滅在餐桌上的餐盤裡,轉身,到衛浴間門口,一轉門把手,卻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白筱站在花灑邊,看到外面的男人吃了閉門羹離開,有種惡作劇的得意,開始沖澡

只是,還沒出十分鐘,衛浴間的門就開了。

白筱下意識地,扯過搭在外面的浴巾往身上圍,不止是臉紅,就連腳趾頭,也紅了。

房間裡衛浴間的鑰匙被她拔了擱在盥洗臺上。

她怎麼也沒想到,鬱紹庭,這個男人居然會厚著臉皮去服務檯拿鑰匙。

他已經進來,反手合上了門,剛才白筱已經把花灑關了,看他一副要洗鴛鴦浴的架勢,白筱多少看出他意圖不單純,他邊脫衣服邊直勾勾地看著她,白筱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豺狼跟前的那塊鮮肉

最後白筱被折騰得夠嗆,雖然他礙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徹底進去,卻也獸性大發。

他逗弄她似地,一遍遍問她:“下次還玩不玩了?嗯?”

“不玩了不玩了”白筱帶著哭腔,連聲求饒,生怕一不留神手腕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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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白筱整個人都已經站不穩,又困又累,饜足後的男人,很自覺地做著善後工作。

“走不動了。”白筱靠著盥洗臺,雙腿打軟,手腕也痠疼。

鬱紹庭回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白筱覺得委屈:“沒騙你,是真的走不動。”

白筱不是個會作的姑娘,